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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第3页）

&ldo;我的衣服，为什么……&rdo;姚莉声音颤抖，眼神不知不觉地朝章琦瞄去，又马上移开。

&ldo;那天只有她一个人进过您的房间，她也承认是她把您的酒拿走的。

而她之所以拿走那件衣服，是因为怕您看见她包里的酒，所以用衣服盖住了它们。

你们可是一起出门的，稍不留神，您就会看见她包里的东西，酒瓶又那么大……她一定编了个理由，让您相信她拿走那件衣服有别的原因……当然这件衣服是她随手拿的，她没想到她会把衣服扔掉，她以为那件衣服还会回到您的衣柜……&rdo;莫兰看看章琦，又看看姚莉，&ldo;事后，她可以对您说，她已经还回来了。

因为姚阿姨您的记性不好，您可能会以为是自己把这件衣服塞在了某个地方，或者，您可能早就把衣服的事忘了，连提都没提……&rdo;

姚群的脑边隐约响起某天母女俩在车里的对话。

&ldo;你拿我的衣服干吗？&rdo;

&ldo;我同学的老妈想自己做一件，我拿去给她做样子。

&rdo;

她抬起头时，发现姚莉正眼泪汪汪地看着她，&ldo;我记得她说，她早就还给我了，她早就拿回来了。

我只是……一直没找到……&rdo;她颓然地倒在沙发靠背上。

姚群猜想妹妹可能正如莫兰说的，根本就不记得章琦拿走衣服的事了。

即便刚刚莫兰提起它，她也只记得她自己有过那件衣服，要不然她应该不会蠢到去承认那件衣服就是她的。

妹妹的记忆力和智商已经不适合去做伪证了。

如果她自杀，然后留下一封承认罪行的自白书，会不会更好？

章琦缩在沙发角落里发呆，而姚莉则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嘤嘤哭泣。

姚群觉得她们就像两只被逼到墙角的蟑螂，一只在顽抗，一只在装死，不过最后的结果都一样，一起死罢了！

&ldo;好了，莫小姐，&rdo;她口气生硬地说，&ldo;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了，干吗不去告诉警察？你为什么要来这里？&rdo;

&ldo;因为我得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希望你们能自己告诉我。

&rdo;

原来她之前问的所有问题都是事先设计好的，她早就猜到凶手是三姐妹之一，她早就料到姚莉要顶罪，所以才故意激她自首，而姚莉那漏洞百出的自白，最终泄露了真相。

姚群想到这里，忍不住重重叹了口气。

&ldo;忘了说了，&rdo;莫兰接着道，&ldo;刚刚董警官在电话里告诉我，他们已经在郑婷如的包裹里找到了那瓶酒，它外面裹着层层叠叠的塑料薄膜。

这可以理解，她当然不希望它被打碎。

&rdo;

&ldo;她的‐‐包裹？&rdo;章琦突然开口了。

该死，她现在连说话的口气都那么像凶手！

&ldo;是的，她的包裹。

&rdo;莫兰笑着说道，&ldo;你当时一定在她家找过她所说的&lso;证据&rso;，可是没找到，是不是？其实，她把这些东西都寄到了f镇，她还在这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那房子正好可以看到姚阿姨的房间。

&rdo;

&ldo;这个贱货！

她想干什么？&rdo;姚莉怒道。

&ldo;她让跟她同住的瘾君子帮忙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

她还办了一张假身份证。

我在她的旧居发现一张半自动手枪的使用指南。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