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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第2页）

夏宣半信半疑：&ldo;你最近过的轻松，是这个意思？&rdo;

雨楼胆子大了点：&ldo;奴婢在您面前永远是奴，侍候您的时候不敢有半点差池，您自然觉得奴婢个性沉闷。

您不在的时候，奴婢没那么多顾忌了，不用担心自己的行为不当，产生有过失，自然更率真一些。

您看满朝文武，任谁在皇上面前都是没有喜怒哀乐的，等转身出了宫，才又变成了活生生的人。

&rdo;

也不知他听没听进去，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忽然，他下床去了，雨楼就听咣当一声，很快夏宣重新返回来，这一次他直接躺在她身边，摸着她脸颊，好声好气的说道：&ldo;我把门插上了……我再问你一遍，你真不是因为远离了我身边才喜气洋洋的？&rdo;

&ldo;我不在您身边侍候了，情绪是自己的，该笑就笑，该哭就哭，没那么多顾及，没想到您却想多了。

&rdo;

夏宣故意哼道：&ldo;你说了这么一堆，不还是一个意思，不在我身边，你更自在些。

&rdo;

雨楼道：&ldo;是的。

&rdo;在夏宣朝她怒目而视的时候，她继续道：&ldo;谁叫奴婢是下人呢，下人在主人面前总是有规矩要讲的，永远不会自在。

&rdo;

理直气壮的说完这番话，雨楼觉得舒坦多了，说的够明白了，和你在一起，我就是难受。

夏宣挑不出错来，只得忍了，想了想干脆直接问：&ldo;我不宠你了，去疼爱别的女人，对你来说，难道不是烦心事吗？&rdo;

&ldo;……奴婢没想过，您身边不缺佳人，如果这么计较的话，肯定活不长。

&rdo;雨楼道：&ldo;而且奴婢早就做好有朝一日年老色驰被您冷落的准备了，所以纵然您现在就冷落了奴婢，奴婢也能欣然接受那样的结果。

&rdo;

她压根不在乎。

偏偏说的夏宣反驳不了，他眯着眼睛道：&ldo;我真希望以后娶的妻子也能像你这样想的开！

&rdo;

雨楼笑道：&ldo;不能比的，奴婢是您奴，性命都握在您手里，怎么能和国公夫人相提并论呢？妻子可以对丈夫有要求，奴婢哪能对主人有奢望呢？&rdo;

她相信她说的很明白了，夏宣你就别让我卓雨楼用通房丫头的身份操着国公夫人的心了。

你爱睡谁睡谁，爱怎么玩怎么玩，我又不是你妻子，和我没关系。

夏宣心中的不满和疑问，好像解决了，又好像没有解决。

他忽然意识到，他的确用官奴的身份把卓雨楼困在身边了，但好像也因为如此，他想得到的某种东西似乎也随之消失了。

她会永远把他当做主人，而不是一个和她肌肤相亲的男人看待。

他夏宣是她主人，是这样，也就仅是这样了。

&ldo;……&rdo;夏宣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问道：&ldo;你为了不去教坊司，如果巴结其他人有用，也会投怀送抱的，对吗？&rdo;

伸手不打笑脸人，雨楼笑的灿烂，然后微微的点了点头。

夏宣沉默半晌，猛地坐起来，呆呆的坐着。

雨楼慢慢爬起来，理了理头发，道：&ldo;奴婢渴了，您渴不渴？&rdo;你要是想喝水，可以顺便给你倒一杯。

刚说完，夏宣突然转身过来扑她，凶道：&ldo;一口一个奴婢的，你才做了几天奴才，就这么心甘情愿的自甘下贱了？&rdo;

她搞不懂他又哪根筋不对了：&ldo;奴婢早说过，甘愿为奴为婢的侍候您，一心为主，也是自甘下贱吗？&rdo;摆出迷茫的模样，不解的看着夏宣。

不对劲，太不对了！

夏宣一字一顿的告诉她：&ldo;不许再自称奴婢，我娶妻后，自然收你做小，我爹早就同意了，你以后是国公府的半个主子，在我面前也不用压抑喜怒哀乐，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