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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大三郎仍以那副不紧不慢的架势说：&ldo;是这么回事，要只是鼷鼠发了狂……&rdo;

&ldo;啊？&rdo;

&ldo;我说的是，如果只是使鼷鼠发疯的话……&rdo;

&ldo;您是说……&rdo;大原只恨自己呆笨的脑袋还没转过弯儿来，只得战战兢兢地问。

&ldo;我是说，以鼷鼠和兔子为对象的试验，已经反复做了好几回，但是在人的身上果真也同样有效吗？这还没有把握。

&rdo;

这时候，一直没答腔的小野开口了。

尽管他在公司里的地位远在大原之上，却用面对尊长说话的那种恭敬口气，这倒使听的人反而很不自在。

小野的措词和话意使人感到有重大的机密要谈。

确实，是有重大的机密要说。

原来，进行致死性的化学毒品试验比非致死性的试验要容易得多。

从使用致死性的动物实验结果中，就能推算出对人体的致死剂量，但是像n气体这种仅仅夺去能力的非致死性化学毒品，进行动物试验几乎没有什么价值。

&ldo;为什么呢？&rdo;大原暗想。

&ldo;这是由于人和动物对这类化学物质的反应，可能会完全不同。

&rdo;

&ldo;原来这样！

&rdo;大原领会了小野话中的含意，以至嚷出声来。

&ldo;是这样。

&rdo;小野颇为满意地笑了笑，这只不过是面部的肌肉稍稍松弛了一下，眼睛里却没有一丝儿笑意。

&ldo;对我们来说，n气体只是对小动物有强烈作用，而对人体的作用在弄清楚之前，是不能把它作为成品交付给美军的。

&rdo;

&ldo;不过，要进行人体试验的话……&rdo;大原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让大三郎打断了。

&ldo;的确，进行人体试验的话，不仅要负道义上的责任，还会受到法律的追究。

单是生产毒气这一件事，就会遭到相当严厉的抨击。

如果一旦拿人做试验，这种不人道的事透露出去，日本化成公司是难以否认事实的。

可是不搞人体试验吧，就等于失掉公司创办以来美军这个最大的主顾。

大原君，如果你处在这种场合，会怎么做呢？&rdo;

没想到最后会给大原出个难题，他略带慌张地说：&ldo;那么用一种与人类最相近的，譬如说，猴子这类动物作试验，行不行呢？&rdo;

大三郎嘿嘿一笑说：

&ldo;我们并不打算这样做试验。

猴子嘛，总归是猴子，而且，……&rdo;说到这儿，大三郎朝小野瞟了一眼，示意小野用刚才那种方式谈下去。

果然，就像小野先前说的那些话，讲得含糊暧昧：

&ldo;说到人体试验，我们是很需要做的，不但是了解接受试验后一定时间内的部份效果，还要不断地进行医学上的临床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