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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第2页）

好像有事要发生。

这种感觉每天都变得更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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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约翰?斯托尔的电话号码，&rdo;我说，&ldo;你想要吗？&rdo;

她静静地坐着，目光滞留在大腿上。

接着，她抬起脸来，点了点头。

&ldo;给我吧，谢谢你。

我从心底里感激你！

&rdo;

我从胸前口袋里取出一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粉色的便条纸，她抓住纸片，但没有马上拿走。

我们的手指碰到了一起，她用惊惶但坚定的目光注视着我，仿佛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动机。

&ldo;我怎么才能报答你呢？&rdo;她问道，现在轮到我来说了。

&ldo;把你刚才对我说的原原本本告诉斯托尔。

&rdo;我松开纸条，站起来，&ldo;这样就行了，现在我得走了。

你跟他谈完后，能打电话告诉我结果吗？&rdo;

&ldo;当然。

&rdo;

我们向我的车走去，到了近旁，我转身面对她。

有那么会儿，我感觉到她将要张开双臂给我一个拥抱，这种感激的姿态在我们当时的情绪下是可能带来任何结果的‐‐我们的情绪是如此激动，甚至是过度感伤的。

但这是一个感伤的时刻，一出交织着幸福和痛苦的童话剧，男女间的引力在两种情绪的压制下蠢蠢欲动。

远处公路坡顶上亮起一对车前灯，就在市场的位置，白刷刷的光从&ldo;全能修车行&rdo;前面一晃而过。

它们朝着我们移动，灯光越来越刺眼。

玛蒂向后退了一步，把双手背在身后，像个挨骂的孩子。

车子过去了，又一次把我们留在夜色里……但那个时刻也过去了，如果它曾经在过的话。

&ldo;谢谢你的晚饭，&rdo;我说，&ldo;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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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谢谢你为我请了律师，我相信他也会做得很好。

&rdo;她说，我们都笑了。

刚才兴奋的情绪消失在空气中。

&ldo;你知道吗，他有一次提起过你，德沃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