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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袂于臂,苍魁怔怔看着自己的右手,下一瞬,妖力燃烧,被室外冰冷温度同化的手渐渐找回热度,待男人觉得够了,便收回力量,眼睑再一次覆住血红之瞳。
指尖轻触脸颊,男人的身体为之一颤,仿佛得到了稀世珍宝,他的表情,是那样满足。
一指变为两指,而后整个手掌都贴了上去,不同于自己的冰冷的皮肤,这只手是热的,是那个人的温度,是他,在抚摸着他。
他喜欢被他碰,柔软的指,温柔的动,带着他的怜惜与珍惜,在他身上轻轻走动,拨动他静止的心弦,挑起他沉浸的欲望。
那只手游移到脖颈,再向下,轻挑开整齐衣裾,探入里面,贴在他一样冰冷的胸口。
左边,心脏的位置,被热力影响,沉睡的心似乎懒懒的跳了几下。
莫尘,有你,它才会劝,不然,它是死的。
想及此,男人的手突然一抖,巨大的动作迫使衣襟敞开,苍魁有些消瘦的身体便触到了寒冷的空气。
不想整理,也不觉得冷,手干脆向下继续走去,顺着肌理,扩展更大的领地。
苍魁发出满足一叹,那手是莫尘的,他正站在他面前,挑逗于他,那个青涩少年,jian险 上羞涩的小和尚,那个让他爱的欲罢不能的人。
身体逐渐热了,被那只手所感染,腿间之物似也在蠢蠢欲动,男人的呼吸变的浑浊,单手撑在栏杆上,温暖的掌迫不及待的向身下探去,就在这时,他的眼睛睁开了。
所纳之景,依然是皑皑雪山,是的,这是他的狼族,莫尘不在这里,这手也不是他的,之前所幻的景色都是他的遐想罢了……
身上的温度骤然消失,恢复之前的冰冷,只有那解开裤子,正欲握住欲望的手还是热的,却又显得那样讽刺。
花魁悲怆大笑,他从没想过,他也会有今天,被相思吞噬,腐入筋骨。
男人凄厉的笑声,在夜晚的雪山间回荡,听的人不禁热泪盈眶。
背后的门被谁推开了,苍魁不想回头,不是吃药的时间,来人便不会是怀渠。
这个房间是王的居室,可从回来他的王就不肯在那华贵的床塌上入眠,每个夜里都睡在阁台外的躺椅上,睡在刺骨的寒风中。
矣消走了过去,在他的脚刚踏入邀月阁时,他的王突然转身,刹那间,矣消只觉呼吸被疯狂掠去,脑中再没思绪。
他的王,衣衫凌乱,胸口外露,几分慵懒,几分撩人,那样子使人头脑一热,周身的细胞瞬时亢奋起来。
还有那褪去冷硬,透出几分忧伤的神情,不禁让人心生怜悯,想将其揽入怀中,抚其哀伤。
无言以对,矣消舔舔突然干涩的唇,慢慢走上前,离他的思慕已久的人,越来越近。
苍魁没加阻止,红色的瞳随着他的动作和移动,最后定格在咫尺的脸上。
男人的身体向下滑去,头则是仰着,与他的王四目相缠,直到双膝贴地,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那双勾人红瞳,转而挑开苍魁的衣襟,虔诚的吻上他精壮的腹部,舌尖探出,暧昧的挑逗着。
王没点头也没拒绝,矣消的胆子更大了,下巴勾开男人的裤子,他的血顿时燃烧,要碰到他了,无数个梦里才会发生的事情,终于要变成现实了。
压住内心的狂喜,鼻尖贴着男人的身体,向那处吻去……
&ldo;你要干什么?&rdo;在矣消的嘴碰到他沉睡的欲望前,苍魁冷冷开口。
连看都没看到,矣消便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就回到了阁台门边。
苍魁把他丢出来了,只是眨眼的工夫。
&ldo;王,您需要就让矣消来服侍您吧!
&rdo;迫切的看着苍魁,矣消急急的说,手在空中激动的摆了几下,可苍魁却像什么也没看到般,径自整理衣物。
&ldo;你的职责不是为我泄欲。
&rdo;他的声音里没有高低起伏,衣服重新整齐的贴在身上后,拿起桌上盛满酒的壶,捧在手中。
&ldo;即使需要,也会宣召该尽其责的人,但是,我谁也不想碰,也不想被任何人碰。
&rdo;
我只要他。
壶自倾,辛辣的液体流入头颅高仰的嘴中,月光下,小小的水流闪闪发光,煞是好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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