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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头头:“为什么喝这个病就能好?”
任新正:“这个是驱寒的。
你昨夜醉酒,脾胃里火辣,你就觉得热,跳到水里。
水是寒凉的,寒从脚底入,冷热在你的下焦,就是消化道里打仗,你就腹痛,你的身体在努力排寒。
《素问·热论》里,热论说得很清楚,‘今夫热病者,皆伤寒之类也’。
感冒也好,拉肚子也好,只要不是吃坏肚子,都属于寒蔽住了,就好像门窗都关起来,苍蝇飞不出去,打开一个门,吃一些辛温发散的药,让寒气自己排出,身体就恢复平衡了。”
孙头头忽然恍然大悟,点头说:“哦!
怪不得你说‘发而皆中节谓之和’‘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就是我要是食饮有节、起居有常,就不会生病,但是要是生病了,矫枉过了正,病就好了,对吧?”
孙头头抱起杯子仰起脖子吨吨吨,喝完后被烫得直吐舌头。
然后粥也不喝了,蹦蹦跳跳走了。
全场目瞪口呆地看着孙头头的背影。
大家沉默良久。
宋亦仁意味深长地说:“孺子可教也。”
任新正意味尤深地看了任天真一眼,任天真低头默默吃粥。
任新正一拍桌子,宋灵兰在任新正对面像犯错误的小学生一样吓得一抖,却一点声音都没有回。
任新正:“你养的好儿子!”
宋灵兰这次没回嘴。
她太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回嘴,什么时候不能。
这次老公是真生气了,而且儿子是真犯错了,老娘在代为受过。
任新正叹口气:“谁说女娃不如男!
我看我以后这个位置,大概是要交给头头的。”
宋灵兰依旧不作声。
任新正指着宋灵兰说:“你儿子,论胆识,论才华,样样不如这个从来没受过正统教育,连父母都没有的孩子。
一点担当都没有!
你告诉天真!
他想赶头头出这个家门,门都没有!
再有一次被我发现,我脸都不给他留,让他走!”
宋灵兰一句话都不说,点了下头就走,回到卧室默默生气。
张继儒开锁在整理她的酒柜:“唉,可惜了我三十年女儿红。
她要是喝得恰到好处,不晓得有多补。”
宋亦仁:“唉,我那个大头孙子,要是去害人,哪里要拿那么好的酒,门口的年的酒就行了。”
张继儒目光严厉地看着宋亦仁,宋亦仁立刻一捂嘴,冲张继儒竖起三根手指:“哎呀!
我又造口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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