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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很多事情，真的不是人可以计划得来的。

很多关系其实都已经存在了，我只是发现了这些关系，运用了这些关系。

对不起，心亭，我不想伤害你，但我必须找出凶手。

‐‐我醒了，看到他一脸朦胧的沉思的样子，仿佛经历了几千年的沧桑，连悲伤都蒸发在空气中了。

他没有注意到我，还沉静在他的世界里。

也许是在思索他的过去，也许是在琢磨他的将来，又或许，是在忏悔他的此刻。

我忍不住笑了，他也会忏悔吗?一定是自己瞎想了。

我伸手触摸他的脸庞，感觉到他均匀的呼吸。

他被我弄&ldo;醒&rdo;了，笑着捉住我的手，&ldo;吓死我了。

&rdo;他轻轻地说，&ldo;怎么不好好照顾自己?&rdo;

&ldo;我想你会照顾我，就不用麻烦自己了。

&rdo;我说着，有想哭的冲动。

&ldo;对不起，&rdo;他感动地，内疚地，&ldo;是我没有照顾好你。

&rdo;

&ldo;傻瓜。

&rdo;我轻轻刮他的鼻子，然后，低下头，&ldo;我刚才晕过去了。

&rdo;

&ldo;我知道，兄弟们都吓死了。

&rdo;

&ldo;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rdo;

&ldo;那你有什么想告诉我的吗?&rdo;他反问。

&ldo;只要你问，我就说。

&rdo;我暗示他，我已经准备好了。

&ldo;你不说，我绝不会问。

&rdo;他比我还能撑，&ldo;我们不是说好的吗。

&rdo;

&ldo;如果你不问，我可能一辈子都不会说。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