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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瑕知道肯定会有人跟着她,她现在只想一个人呆一会儿,不被打扰地悲痛一会儿。
于是她在转过一道弯之后果断地跳出游廊躲在一座假山石后,等到远远跟在身后的几名侍女追过去,便又从另一个方向钻进了浓密的竹林。
雨已经下了两天一夜,竹林里的地面泥泞难行,费劲地在林子里钻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条满是青苔的青石小径。
宁无瑕想也不想,顺着小径向上山的方向走去。
一声接一声的呼唤声被宁无瑕甩在脑后,她只管往路径更窄的地方走,哪里坡陡往哪里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的气力快要耗尽,脚底下的路已经到了尽头,她两只手拽着湿滑的竹子好不容易气喘吁吁地钻出竹林,停在一条砖石铺成的山道上。
应该是已经到了摄山的山顶附近,傍晚时分满天的浓云一朵也没有留下,全被风吹散了,大大的一轮月亮挂在天顶,再向上走一段路,回头向下望去,竹林如海如涛,离宫的宫墙殿阁已经完全被遮挡住。
山道两边是两排不知道生长了多少年的古柏,虬劲的枝干在空中纠结在一起,象是给这条山道加上了一弯浓绿的穹顶。
鞋子里灌满了泥水,披风和裙角沾了泥,长长的头发被竹枝撕扯得没法看,打着绺儿贴在身上。
宁无瑕冷得上下牙都在打战,她全身颤抖着,很喜欢现在这种连泪水都被冻住了一般的寒冷。
走进这条浓绿的树织成的长廊,宁无瑕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走得太急了胸口里刺痛得厉害。
但是也很爽快。
她快活得想笑,又难过得想哭,种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分辨不清,承受不起。
直到耳边听到一段轻轻的涛声。
宁无瑕停下脚步仔细听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地加快脚步,三步并作两步跑出了树廊,再跑过一大片繁密的灌木树丛,停在了让她无法置信的震惊旁边。
没办法形容眼前这片幽深。
它是那么清澈透明,一眼却又望不穿。
它是那么近在咫尺,一抬手却又似乎难以触碰。
它是那么安静辽阔,躺在一段时光的回忆里。
月光无遮无挡地倾洒下来,天池水面泛着粼粼波光,宁无瑕看着看着,突然就哽咽了,她抽泣了几下,忍了一会儿,然后放弃地向着这片幽深又走近几步,直到双脚踏进了天池冰冷的湖水里,颤抖地开始放声大哭。
她哭得那么使劲,全身力气都被悲伤抽干,仿佛她的悲伤比这片天池的湖水还要深阔。
新鲜的泪水冲在冻僵的脸颊上,两道带着麻痒的温热。
泪水雨水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她抬起双手掩面痛泣,脚步踉跄着向着天池更深的地方走去,瘦削身体劈开浑如一块碧玉的池水,在身后留下一道长长的涟漪。
天池是摄山最高的地方,池畔不知何时起生长着大片大片的山茶花。
又叫耐冬的这种花一年一度如火般盛开,那个时候是这里最美丽的时候。
十几年前就是在这种极致的美景里,祁山亲眼看母亲被葬进冰冷的地底。
一个人登上山巅,在母妃的墓碑前站到现在。
又一次胜仗,换来的是又一次贪功冒进的否定。
他身上还带着征尘和刀箭伤,但是身体的痛楚却敌不过心中的愤怒。
这已经不是圣光帝时的北遥国了,两百年来的胜利与接踵而来的财富已经让马背上的北遥勇士们失去了战斗的动力。
北遥人打仗就是应该一次又一次酣畅淋漓地胜利,而不是妥协和虚与委蛇。
他想改变这个现状,但是有心无力。
一夜冷雨也没能浇熄祁山身体里的北遥热血,可突然传来的一阵哭声象是一盏冷酒,一直洒落到了他的心底里。
转头向着哭声传来的方向看过去,有个狼狈的女子正在东倒西歪地向天池里走去。
天池表面平静,底下满是乱石,池底还呈锅底状,越走越深,一跤滑倒很可能就会顺着池底滑进深处。
果然那个还在大声哭泣的女子被一块石头绊了个跟头,扑跌进了冰冷的池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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