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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这碗里还用问吗？肯定不是啥好东西！

苏悦手脚乱蹬，打死不从。

那侍卫端不住药碗，洒了些许。

言域耐心告罄，端过碗，捏住苏悦的下巴。

&ldo;唔‐‐&rdo;黑乎乎的汤汁就被硬灌了进去。

苏悦渐渐意识恍惚，目光呆滞，安安静静坐在那里。

&ldo;公子，万一失手，她……&rdo;那侍从有一丝犹豫。

&ldo;你今日话有点多！

&rdo;言域眼中戾气浮现，声音冷漠。

&ldo;是。

&rdo;那侍从低眉敛目，然后从袖中掏出一条寸长的腥红小蛇，那小蛇猛一见光，吐着信子，发出嘶嘶之声。

那侍从将蛇吻放在苏悦额头之上，那小蛇顿时伸出獠牙咬了一口，额间腥红一点。

随后小蛇盘旋在苏悦头顶，那侍从以手覆上苏悦额头，盘膝而坐，口中念念有词。

犹如某种古老的仪式。

约摸半个时辰，那侍从额头一片虚汗，言域在书房里来回踱步。

未几，那侍从睁开眼睛，放下手，收回小蛇。

&ldo;怎么样？查出根源没有？&rdo;言域急道。

那侍从眉间紧锁，摇摇头。

&ldo;怎么？你的灵蛇不灵了？&rdo;言域反问。

&ldo;公子，并非灵蛇之过，我梅巫山一脉向来可用灵蛇回思溯源，可这孩子没有记忆。

不光是三岁之前，在我们将她带回相府之前的记忆都没有，她脑中空白一片。

&rdo;

&ldo;可昨日她还说母亲在平凉郡，自己与袁牧云同行之事。

她并未失忆。

&rdo;言域立即找出不同寻常的地方。

&ldo;公子，灵蛇不会出错。

她脑中皆是虚无，只有昨日来相府之后的记忆。

&rdo;

言域眉头紧皱，沉思道：&ldo;她的血着实怪异，若不能为我所用，不如……&rdo;言域看了一眼地上神情呆滞的苏悦。

&ldo;公子，这孩子还小，用了&rso;回思溯源&rso;，等她醒来，也几乎等同于痴傻，神志不清了。

&rdo;

言域听说这话，顿时退开几步，&ldo;随你处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