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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办事的人偷懒,将人扔在边缘处就离开了,这次叫珩叔亲自去办。”
宫澈觉得让秦谦简简单单就死了,实在太便宜他,必得叫他遍尝惊恐、痛苦、悔恨等等滋味才好上路,不然枉费他允他活到现在的这份心意。
千池听着二人的话转头往秦家方向看了一眼,秦云珏见着千池的目光微微颔首,却是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他们秦家现在多做多错,只希望千池念着当年在瑞锦时秦家待她不薄的份上,能不再追究秦家欲杀她之事。
秦谚却不像父亲那样想,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
秦乐铭有再多的委屈也不能弑父,没有秦谦及他们秦家二十几年的养育之恩,又哪来今天的秦乐铭?
与其这样被死死压制不如拼了,秦谚往前走了两步,高声道:“秦乐铭就算你已经炼尽凡血,难道你就不姓秦了吗?你因着些私怨就让人把同父异母的弟妹送到那样危险的地方,我们秦家怎么教养出你这样的歹毒之人,早知今日当年你出生时就应该把你掐死在襁褓里,免得白白养了你二十来年,你还觉得我们秦家欠了你的。”
秦家将乐铭软禁两年之久,他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宫澈是知道的,他们没有刻意地去找秦家麻烦,秦谚竟有脸当着众人说出这样的话来,宫澈难得地动了真怒。
乐铭几乎瞬间就感觉到了宫澈的情绪变化,轻轻拍了拍他以示安抚,“秦家没欠我什么,也没欠我母亲吗?你们今天还要闹上门来,是谁给的胆子?”
“阿谚。”
秦云珏喝止儿子继续逞口舌之快,这个时候讲这些真的还有用吗?
“母亲我们走,不要理会他们。”
乐铭拉着千池离开。
他还要跟母亲献宝,哪里有空管秦家的死活。
他们这边争执两句的工夫,雨泽已经摆平了秦谦,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扔到秦云珏面前,“秦老爷子可还认得出?”
秦云珏看着儿子肿得如同猪头的脸,气得七窍生烟,秦谦做了再多的错事也是他们秦家人,被打了脸还带到自己面前来,真的是太不把他们秦家放在眼里了。
“雨泽魔君莫要过分。”
秦谚真想扑过去,他是宁可战死也不愿这样受辱的。
“过分?”
雨泽不知道秦家人是怎么想的,若是知道说不定还得再刺他们两句,秦家有什么值得他放在眼里的,不过是区区人族的一个小世家,听说会炼制些低级丹药,这样的家族放在平时他雨泽看都懒得看一眼。
雨泽冷嗤一声,命人将秦谦带来的手下全部清理掉,把秦谦、秦仪锦、秦乐钦用困魔绳绑了扔进极北之地中央,并吩咐不必给他们解绑。
你们秦家不是觉得我过分吗?我还有更过分的!
“想来是本君在魔族窝得太久,以至于现在的小辈都不知道本魔君的名头?”
雨泽站在众人中央指点江山,根本没给宫澈说话的机会。
“父亲,父亲救我……”
秦谦见千池没有迟疑地跟着乐铭离去,知道自己今天在劫难逃,顿时涕泪横流地向秦云珏求救,“父亲,您难道真打算看着自己的孩子去死吗?被困魔绳绑着扔到极北之地,跟投喂凶兽有什么区别,父亲……要不您杀了我吧……”
“祖父……祖父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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