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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第3页）

柯祥一开始来过几次，现在好久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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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文辉体内的食尸鬼大约还没孵化，他被放在实验室的隔离罩中，尽管没死，也已经没有知觉了。

这是他的要求，把自己的身体献出来当实验材料。

对于这一点，我多少有点敬佩他了，我想如果我处于他的位置，可能不会如此通达。

&ldo;老计还在吗?我看看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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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掏出钥匙打开大门，我跟她走进去。

只有走廊上开了一小排灯，以前那种肃穆已经荡然无存，现在，整幢大楼就像废墟一样，空旷冷清。

在走过局长的办公室时，我不由自主地一阵心疼。

物是人非，世间最难堪事，无过于此。

老计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她推开门：&ldo;爸，有人来看你了。

&rdo;

老计正坐在一台显微镜前看着，抬头见是我，笑道：&ldo;你来了?坐，坐。

还没走吗?&rdo;

&ldo;还没走。

&rdo;我不想告诉他，局长被杀了。

&ldo;来，喝酒，喝酒。

&rdo;

老计贪杯这一点，和我有点像。

老计女儿在一张小桌子上摊开了一张旧报纸，把拿来的一点熟食和酒放在桌上，自己拿了个小烧杯，给窗台上一盆植物浇水。

老计把杯子给我，自己找了个干净的烧杯，倒了两杯，道：&ldo;先干一杯吧，就当预祝我成功。

我这个女儿，什么都好，就是不肯陪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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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杯子：&ldo;老计，你真的不想走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