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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婶子却犯了难:“一艘大船怎么也得一千两银子吧?那哪是咱们能肖想的?唉,舒丫头啊,你还是别想买船这事了,先把你的鱼丸作坊做起来才是正经。
对了,你那鱼丸作坊也得用鱼吧?你看咱们赶海抓的这些够不够?要不咱们去别的村里也收点回来?”
看着众位婶子嫂子篓子里那点儿巴掌大的小海鱼,云舒哭笑不得,先不说够不够了,这些小海鱼肉少刺儿多,就算是做鱼丸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若是能有大船去海中才好呢,那里的鱼又大有多刺儿又少,才是做鱼丸最上等的材料。
这些自然不用跟她们细说,不过买船的事她却是放在了心上,就算是买不到梁家的船,也要去别的地方买一艘大船回来。
村里的游泳好手多得是,到时候她做船长,带着大家出海打渔,那才是真正挣大钱呢!
云水村遭了水匪的事终究还是传出去了好远,连罗清漪的娘家人都听说了。
这天半晌午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两辆牛车,一进村就朝着村北的云家去了。
罗清漪正跟几个妇人坐在堂屋里做鞋,突然听到外边吵吵嚷嚷的叫声赶紧支起了耳朵,再一听外边突然响起的“二姑”
“小姨”
的喊声,罗清漪的眼泪顿时就冒出来了。
纳到一半的鞋底也来不及收了,罗清漪扶着肚子快步就迎了出来,果然在门口看到了让她朝思暮想的熟悉的脸庞。
“娘!
娘!”
罗清漪对着一个刚从牛车上下来的老妇人,一脸泪痕地哭喊起来。
那妇人的眼泪也扑簌簌地淌了下来,一把将怀孕的女儿搂进了怀里:“二丫头,娘的二丫头啊!
娘终于见着你了啊!
怎么样?有没有事啊?伤到了没有?舒儿和馨儿呢?有没有受伤啊?”
这妇人正是罗清漪的亲娘严氏,一听说云水村被水匪洗劫的噩耗之后,老太太就赶紧带着一家人赶来了。
罗清漪连连摇头:“没事,没事。
娘,我们都没事,我们都好着呢!
您身子不好,这么大老远地怎么还来了啊!”
严氏捂着闺女的手,流着眼泪说道:“你们都遭了这么大的难了,娘能不来吗?你这孩子也是,也不知道托人给家里捎个信儿,不知道娘心里多担心吗?”
“是啊,小妹,你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这遭了水匪是小事吗?家里多少人都担心着呢!”
罗清漪的大姐罗清涟沉着脸,虽然泪花一直在眼眶里打转,不过还是坚强地没有让它们落下来。
罗清漪向来最敬重甚至还有几分惧怕这个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大姐,小声道:“姐,我,我也是怕你们担心才没让人跟你们说的,我想着这事没准儿不会传回家里去的……”
罗坳子村跟云水村相距不近,严氏等人这么早就到了,恐怕得是天不亮就往这边赶了。
“怎么会传不过来?这整个良河县都知道了!”
说话的男子是罗清漪的弟弟罗清渺,虽然罗清漪在家中不是最小的,但因为她性子最是柔软,就连这个弟弟也把她当妹妹一样保护着。
虽然被大姐和弟弟指责着,但罗清漪也知道他们都是为了自己好,心里又感动又高兴,眼泪不自觉地又下来了。
罗清渺一瞧,顿时改了口:“好了好了,二姐,我们不说你了,你别哭了,瞧你还怀着身子呢,可别哭坏了眼睛让我小外甥担心。”
他还以为是自己把二姐给说哭了,赶紧又哄小孩儿一样哄着姐姐。
罗清渺的媳妇儿丁沛君也扶着肚子过来了,嗔了自家男人一眼,赶紧扶住了罗清漪的胳膊:“二姐,你别听他胡说八道,娘他们都是担心你。
不过你和舒儿她们吉人自有天相,我知道你们一定会没事的!”
看着弟妹四个多月就隆了起来的肚子,罗清漪又是心疼又是羡慕:“你这也怀着身子呢,怎么也跟着过来了?路上不好走,累坏了吧?”
丁沛君笑着摇摇头,那边严氏牵起两个孕妇的手赶紧往屋里走,一边走一边道:“沛君这孩子就是心眼实,我说不让她来她非要跟着来。
哎,二丫头啊,大家都是担心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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