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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挣扎了一下,但不仅没把裴聿推开,两人缠得更紧了。
裴聿的性器像一根烙铁,柱身滚烫,硬得硌人。
徐涓想躲,裴聿却把他死死地压在床上,他起不来,也没处退,越挣扎夹得越紧,裴聿明显爽得上头了,趴在他耳边喘粗气,语无伦次地说:“你好软。”
“……”
那可不么,谁的屁股不软。
徐涓头皮都要炸了,他发现他越纵容、越有所顾忌,不想伤到裴聿,裴聿反而开始放肆了,让他进退两难。
最可恨的是,裴聿的行为无意识,一切做法全凭本能,没和他耍心机。
徐涓怀疑自己色令智昏了,竟然发不出火。
也因为裴聿还不算特别过分,没有一举突破他的底线。
但底线这玩意儿,一旦有妥协或犹豫的倾向,它就会变得越来越低。
裴聿自己爽了半天,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不能太忽略他,便一边吻他,一边帮他撸。
徐涓被弄得浑身不舒服,快感是有,可裴聿技术太差,有一下没一下的,手轻手重也没个谱,徐涓刚来了点感觉,就被断了。
徐涓哪受过这种“虐待”
,简直欲求不满。
他憋着股火推裴聿,裴聿却正在兴头上,虽然没真正插进他身体里,动作却一点不含糊,腰挺动得剧烈,模拟性交的频率,一下下用力地撞击着他。
徐涓恍惚觉得床都在晃,他的身体在床单上被越撞越往上滑,裴聿便把他捞回来,按进怀里再次抱紧。
徐涓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不知道被人操是这种感觉,他只觉得眼前的视野晃得他头晕,他在反复犹豫要不要把裴聿踹下床的过程中失了先机——犹豫太久就相当于默许了,他明白这一点,只是心理上依然不太能接受。
但心理和身体是两码事。
裴聿出了一身汗,他们下身相贴的地方也有一股黏腻的潮湿感,那根滚烫的性器从他臀缝里滑出、又挤进去,反反复复,把床单都弄湿了一块。
——徐涓很难相信,他竟然从中体会到了一股羞耻的快感,简直颠覆他的世界观。
但裴聿对他的复杂心情一无所觉,以为他不高兴了:“我做的不好吗,徐涓,你不舒服?”
“……不、不好!”
徐涓在突然加快的速度里艰难地顺了口气,快感来得太迅猛,他情不自禁绷紧了腰。
“口是心非。”
裴聿竟然说,“你的脸都红了。”
“……”
“这里也红了。”
裴聿低头舔他的锁骨,徐涓想躲都躲不了,裴聿继续往下,沿着他的胸口留下一串清浅的牙印,然后一口含住他的乳头。
徐涓浑身一颤,猝不及防地射了裴聿一手。
“全身都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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