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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他便被爻楝狠捏腰部,痛得到远处抽抽去了,接着,后者温文尔雅地微笑道:“愿闻其详。”
昆吾君对爻楝的识相十分满意,他喝下一口清香四溢的果酒,笑着用指尖挑起有苏构的一缕毛发,“因为构构惹我生气了,他又把白球故·意·弄丢了。”
有苏构心虚地将狐狸脑袋埋进昆吾君的怀里,又被人拎着后颈皮提溜出来,昆吾君居高临下地拿眼底余光,如审视一般看着他,“你可知错?”
“不知,你这个……”
有苏构寻找了一会措辞,他两只爪子按在昆吾君肩膀上,“变态!”
爻楝是真心不想看这出家庭伦理剧,但是无奈名角昆吾君按耐不住要表演的心,甚至开始无声威胁,他就只能按着记吃不记打的竹涧配合昆吾君与有苏构的演出。
“我怎么就变态了,嗯?”
“你拿我掉下来的毛做了个球……你还拿来……”
有苏构的脸被毛发覆盖,所以爻楝此时无从得知银狐到底是气得语塞,还是羞得气结,“变态。”
“你第一次将白球扔下凡间,我命你取回,你竟然惊动了整个东国,还被当作妖孽困在了人类道士的阵法里,我无奈之下只能亲自带你回来,还被污蔑是地狱鬼王,非得让我施个雨赐点福。
结果你竟然还死不悔改,还敢再扔一回?”
“扔也扔了,罚也罚了,你怎还抓着不放?”
……
竹涧悄悄地凑到爻楝身边,还没等开口就见爻楝飞快地抿紧嘴巴,他好笑地压低声音道:“不喂你吃那酸果子了,欸,你有没有发现刚刚昆吾君这番话正好和东国的传说对上了?——皇宫内突然出现的圣犬,什么因玩耍迷失了回去的路?然后主人亲自来接,顺便不忍百姓疾苦降个雨啥的。”
“嗯……哎……”
爻楝认命地摸摸腿边缠着他的梅花鹿,掌心托住它的下巴,任对方眯着眼睛蹭了又蹭,再取下它角上扎着的果实,剥开柔软的外皮,内里汁水四溢酸甜可口。
然而就在爻楝准备彻底堕落,管他什么记忆,先享受百芳再说的时候,一位与昆吾君八分相似的人缓缓向这边走来,若以凡人的年龄外貌作比,他就像是二十年后的昆吾君。
来者的身份十分明显,无需昆吾君介绍,爻楝便躬身敬称道:“昆仑仙君。”
竹涧也猜出了对方是谁,只是懒得这么毕恭毕敬地打招呼,好在昆仑君也根本不在乎这些,他指着爻楝和竹涧对昆吾君说:“你之前算到的,说在群英宴会来找我们的就这两个?看着有点脸熟,以前遇见过?”
闻言,昆吾君停下撸秃银狐的手,点点头,“是他们,确实是熟人了。”
不等昆吾君再说什么,昆仑君快速地从怀里取出一把短窄的黑色匕首,“这是昆吾让我连夜打造的还魂匕,说是给你们的,诶——你踩我干什么!”
昆吾君竖起眉毛,拽着有苏构的大毛尾巴抽昆仑的手,“我说什么了,没让你给,快收回去。”
“昆吾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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