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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憨就不一样了,它一副想看不敢看,被苏广白发现后又吓到炸毛的样子,别提多心虚了!
苏广白:“”
这半月来他们一直在赶路,所以苏广白都没来得及细想他和卫存、小憨该如何相处。
本以为和先前应该没什么变化,但直到这一刻,苏广白才知道,不一样了!
小憨体内是个成年男子的灵魂这件事,苏广白一直知道,但没有强烈的性别意识,毕竟小憨在他眼里,怎么都只是一只可可爱爱的小二哈。
但现在,他知道了小憨就是卫存,再看看趴在浴桶边的男人,苏广白就觉得浑身不对劲。
不行,男男有别,就算他对卫存和小憨都没什么心思,但也不能太过随意了。
心里想了这些,苏广白便不脱裤子了,直接穿着裤子坐进了浴桶。
小憨发现他这一变化,便知道苏广白开始对他不一样了。
“啊呜”
小憨哼唧了一声,吧唧一下跳进了苏广白的浴桶里,溅起了一点小水花。
苏广白习惯了每次洗澡都和小憨一起,也习惯了小憨时不时的调皮,便伸手把小憨从水里捞了起来。
“啊呜”
小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它还想和苏广白保持亲近,那它就要把自己身为小憨的特质放大,属于卫存的那些要收起来,免得苏广白避嫌!
它被苏广白双手举起来,尾巴晃来晃去,满脸写着讨好。
苏广白失笑:“你以为这样我就能假装你不是卫存了?”
“啊呜”
小憨可怜兮兮地叫了声,两只三角耳都耷拉下来,尾巴勾勾搭搭蹭着苏广白的手。
苏广白心软了,忍不住捏了捏它的爪子:“跟我一起洗可以,但不能看我!”
说着,他就从旁边拿了个小托盘过来,将小憨放在上面,让它浮在水面上。
小憨背对着他蹲着,垂头丧气,尾巴都不摇了。
卫存坐在对面的桶里,小声道:“哥哥,洗头发。”
他的头发都是苏广白帮忙洗的,苏广白的是卫存帮着洗的,没办法,他们头发太长了,这样方便些。
苏广白背过身,将后背靠在浴桶边上,长而浓密的乌发已然湿了大半,被他从桶里拎着发尾拿出。
卫存接过他的发尾,小心轻柔地将他的头发搭在了自己的桶边,之后慢慢往上浇着水,帮他洗头。
小憨在苏广白的桶里漂着,一脸哀怨。
它想现在就进大漠,尽快找到血妖蕊,它也想抱着苏广白蹭蹭,也想帮苏广白洗头发
洗过澡后,两人一狼都神清气爽,干干净净地窝在烘得温热的床褥上。
“子真哥不知道有没有接到我的信。”
苏广白叹气:“现在又来了几个到此地历练的王家门生,这趟进大漠,不知道会不会顺利。”
卫存趴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看地图,闻言侧头看他,道:“会的,哥哥。”
苏广白笑了,抬手揉了揉卫存的头:“阿存说会,就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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