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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第2页）

不过一点用也没有，信徒说圣人的魔法是真的，犹太法师就是妒忌他。

&ldo;我很遗憾这么说，但有一阵子我妈对那个无赖挺认真的，那是在我爸跑掉之后没多久，说不定那也有点关系。

有次她还把我拖去听他讲道。

我大概才十岁，却觉得从来没看过长得这么讨厌的人。

他留了一把可以养好几只鸟的胡子，搞不好真有鸟儿住在里面哪!&rdo;

&ldo;听起来像是典型的例子，这家伙风光了多久?&rdo;

&ldo;三四年吧。

然后他急急忙忙离开镇上;因为人家逮到他开青少年性派对。

当然他说是在施行神秘的灵魂拯救术。

你一定不相信‐‐&rdo;

&ldo;说来听听。

&rdo;

&ldo;就算都到那个时候了，还是有一堆笨蛋相信他：他们的神不会错，所以他一定是被罗织的。

&rdo;

&ldo;罗织?&rdo;

&ldo;抱歉，是指用假证据定罪。

当其他方法都没用的时候，警察有时候会用这种方法抓犯人。

&rdo;

&ldo;嗯。

呃，你那位史哇米是十足的典型，我好失望。

不过确实有助于证明我的论点‐‐大部分的人类总是疯狂的，至少有时候如此。

&rdo;

&ldo;旗杆镇的这个例子，是一个不具代表性的抽样。

&rdo;

&ldo;没错，不过我可以举出上千个相同的例子，不只是你的世纪，而是各个时代。

不管是多么荒谬的事，都有人愿意相信，通常还非常狂热，宁愿拼命捍卫，也不愿放弃自己的错误观念。

对我来说，那是精神错乱的极佳操作型定义。

&rdo;

&ldo;你会认为有强烈宗教信仰的人都是疯子吗?&rdo;

&ldo;就严格的技术层面来说，是的‐‐如果他们真的都很虔诚，而不是伪君子。

不过我估计，大概90的人都很虚伪。

&rdo;

&ldo;我确定伯恩斯坦法师是真心的，他是我见过的人里面神智最清楚、也是最好的人，这你又怎么解释呢?我见过惟一真正的天才，就是钱德拉博士，领导哈儿计划的那位。

有一次我进他的办公室去找他，敲门时没人响应，我还以为没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