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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那纸条是自杀留言。

&rdo;

&ldo;对这点你有任何疑问吗，马洛先生？&rdo;

我看着她的侧面。

蓬松的棕发下一双若有所思的黑眼睛注视着我，夜幕开始慢慢降临，阳光的强度也有了些改变。

&ldo;对这种案子，我想警方总会有怀疑。

&rdo;我说。

&ldo;你自己呢？&rdo;

&ldo;我不表示任何意见。

&rdo;

&ldo;那是什么意思？&rdo;

我说：&ldo;我今天下午才认识比尔，他给我的印象是个脾气暴躁的粗莽汉子。

从他自己说的话来看，他不是什么完人。

但他似乎很爱他老婆，如果他知道她就在码头下的水里腐烂，我不认为他会在这儿晃荡一个月。

白天从他的木屋出来，看着那浅蓝色的湖水，心里明白下面有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而且知道是他自己干的。

&rdo;

&ldo;我也不认为，&rdo;帕迪轻轻地说，&ldo;都不会这么想。

但我们知道这种事情发生了，将来还会再发生。

你是做房地产生意的吗，马洛先生？&rdo;

&ldo;不是。

&rdo;

&ldo;那你是做哪一行的，我可以问吗？&rdo;

&ldo;我最好不说。

&rdo;

&ldo;说不说都行。

而且霍利斯医生听到你告诉吉姆&iddot;巴顿你的全名，我们办公室有一本洛杉矶的姓名电话簿，这我还没告诉过任何人呢。

&rdo;

&ldo;你真好心。

&rdo;我说。

&ldo;岂止，如果你不愿我告诉别人，我就不说。

&rdo;

&ldo;那得花我多少钱？&rdo;

&ldo;不用，一毛钱也不用。

我不敢宣称自己是个优秀的女记者，不过任何会让吉姆&iddot;巴顿难堪的消息我们都不会登。

吉姆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