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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3页）

他们逮捕了他。

这个可怜的家伙快要崩溃了。

&rdo;

&ldo;我的天！

&rdo;金斯利又说了一次，&ldo;我应该料到他会这样。

他是不是看起来‐‐&rdo;接线生插话要求再投四角五分钱。

我投下两个两角五分的硬币，线路又通了。

&ldo;他看起来怎样？&rdo;

金斯利声音突然变得非常清楚，&ldo;是不是他谋杀了她？&rdo;

我说：&ldo;很可能。

巴顿，这里的警官，似乎对遗书上没有日期表示怀疑。

她好像曾经因为某个女人离开过他。

巴顿有点怀疑比尔藏起了一张旧字条。

总之他们把比尔带去圣贝纳迪诺盘问，尸体也被运下山验尸。

&rdo;

&ldo;那你认为呢？&rdo;他慢慢地问。

《湖底女人》第三部分《湖底女人》第10节（2）

&ldo;呃，是比尔自个儿发现尸体的。

他没必要带我在码头那儿逛，这样她很可能待在水底更久，甚至永远。

纸条很旧可能是因为比尔把它放在皮夹里带着，不时拿出来看看想想。

没写上日期是很平常的。

我认为那种字条通常不写日期。

人在留纸条时大都匆匆忙忙，不会管是几月几日。

&rdo;

&ldo;尸体一定泡了很久了。

现在他们能找出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他们的设备怎么样。

但我想他们可以查出她是不是淹死的，是否有施暴的痕迹，那些是不会因为泡水或肢体腐烂而湮灭掉的。

如果她喉咙的舌骨断了，就可断定是被勒死。

最主要的我得告诉他们我为什么要上来这儿，我得接受审讯。

&rdo;

&ldo;这下糟了，&rdo;他吼道，&ldo;这真是太糟了，你打算怎么办？&rdo;

&ldo;回家路上我会在普雷斯科特旅馆停一下，看能找到什么。

你太太跟穆里尔&iddot;切斯很亲近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