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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逃妾是个甚样的下场吗?不论你出于什么原因,不经主母同意就私自逃出府外,都是逃妾。”
穆明舒冰凉的声音犹如一把锋利的刀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戳进文姨娘的心里。
逃妾是个甚样的下场,逃妾被抓到是要浸猪笼的,就算不被抓到也永远只能活在黑暗里,见不得光。
文姨娘原本就惨白的面上又白了几分,双手紧紧握拳,低眉敛目。
白芷见此情形,心一横,跪着步行上前,在穆明舒脚边停下来,泪眼朦胧的磕着头:“求县主大慈大悲放过我们姨娘吧,求县主大慈大悲放过姨娘。”
她的额头磕在青石地砖上一下又一下的发出闷响,不多时便已经见了血迹:“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唆使的,不关姨娘的事,都是奴婢心比天高,不知天高地厚,都是奴婢,求县主放过姨娘,奴婢随您处置。”
穆明舒没有理会白芷,却侧过头问文姨娘:“你说说,可是这丫鬟唆使你的?”
正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文姨娘内心挣扎两下便丝毫不犹豫道:“是,就是这丫鬟唆使的,不然,不然妾身也不会无端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白芷也不看文姨娘,可面上却一片灰败,跪得直直的:“奴婢该死,要杀要剐只管冲奴婢来。”
“冲你来。”
穆明舒嗤笑一声,俯下身伸手捏住白芷的下巴,仔细的端详了一回她的面容,笑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芷瑟瑟发抖,分不清穆明舒到底是何意思,却还是乖巧的回答:“奴婢,奴婢叫白芷。”
“哦白芷是吧……”
穆明舒的声音拖得长长的,放开她的下巴,重新端坐好:“你是该死,早就该死了。”
白芷周身一寒,僵硬着身子,半响说不出话来。
又听穆明舒说道:“你一个当丫鬟的也是有本事,还能唆使了主子,了不起。”
穆明舒的声音淡淡的,不带丝毫的情绪,可话锋一转,竟是如同腊月寒冬般冷冰冰的:“但凡对我穆府忠心不二的人,我都会善待他们,可同样的,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也一样没一个好下场。”
她这话是同白芷说的,却又意味深长的抬眸看了一眼文姨娘,那一眼直叫文姨娘佷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白芷哭得伤心欲绝,复又匍匐下去一个劲的磕头:“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知道错了,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知错了。”
她晓得这一回她定然讨不找好了,自打上回叫穆明舒捉住关了两日,她给主子传达了几回消息,可主子那边已经不相信她了。
此番她冒险叫文姨娘拼一回,不过也是自个想拼一回罢了,可如今栽了,栽了便栽了,她也认,只不过不能就这样算了。
穆明舒冷笑一声,问文姨娘:“文姨娘,你觉得你这丫鬟应当如何处置?”
文姨娘瞧见白芷那一脸的血迹,很是不忍,虽然心里责怪她当初不该唆使自个去追随穆礼,可到底还有主仆情分在,她咬着唇半响才瓮声道:“将,将她贬去浣衣房便是。”
“呵呵……”
穆明舒轻笑两声,仿佛遇到十分好笑的事儿一般,她目带嘲讽的看着文姨娘,笑问道:“你可知那两个放你们出府的门房如今如何了?”
文姨娘同白芷皆是心中一惊,便见穆明舒一声令下:“带上来。”
便有两个粗使婆子揪着两个着灰衣的男子上前来,一个年纪稍长留了一把胡须,佝偻着背,另一个还是青年小生,瘦瘦弱弱贼眉鼠脸。
两人后背的衣衫一片血肉模糊,显然是行过杖责,面上也是一片血色,还有鲜血从口中蔓延出来,最为恐怖的是面上用烙铁生生烙下一个“奴”
字,既狰狞又吓人。
文姨娘将将才瞧了一眼,便吓得尖叫起来,原本低眉敛目的白芷闻得文姨娘如此,也才抬眸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吓得双目瞪得大大的,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这两人不仅受了五十大板的杖责,还剪了舌头,烙上一辈子都抹不去的印记,这比杀了一个人更加恐怖。
文姨娘指着这二人,半响都说不出话来,小心脏却似要跳出来一般,着实吓得不轻。
穆明舒把玩着腕上金镶玉的芙蓉雕花镯子,漫不经心的笑道:“你们瞧着,这两人自来爱将府中的事儿往外头抖,如今却是甚个都说不出来了罢。”
她的目光又转到白芷同文姨娘身上:“一个人做了什么事,就要负什么样的责任,自打你们愿意跟随那头的主子时,便应该晓得这个道理才是。”
又道:“所以你们还妄想自己还能有个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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