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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去过一次呢。”
喝酒的第二种境界是胡言乱语。
这不,爷俩开始相互吹牛,都大着舌头,说自己如何如何厉害。
到了第三种境界之后,谷时雨已经滑到了桌子底下,而肯达尔瘫软在椅子上呼呼打鼾。
加百列和路西法好不容易才将谷时雨抬回客房,望着酒气熏天的谷时雨面面相觑。
怎么办?再过上一阵子,就需要按事先约定好的时间开始行动了。
瑞萨弄来一盆水,不管三七二十一,泼了谷时雨一头一脸。
激得谷时雨一阵哆嗦。
瑞萨拍着谷时雨的面颊,凑在他耳边喊道:“快醒醒,我们得走了!”
“唔,别吵,让我还睡会......”
谷时雨挥着手,翻了一个身,又呼呼地睡去。
“你们男人真是混蛋,明明喝不了这么多酒,偏偏还要逞能!”
瑞萨气呼呼地坐在床上。
“我可没喝多少,也没逞能。”
加百列挠头道。
“你也是混蛋,喝酒的男人都是混蛋。”
“我一点都没喝。”
路西法说了一句。
“你没喝也是混蛋,怎么不劝他少喝一点啦?”
“你都劝不住,我们哪里劝得住啊?”
路西法觉得很不公平,没喝酒的怎么也要跟着挨骂呢。
瑞萨将头探到窗外,眼见月亮已经快升到了头顶。
“快走快走!”
“谷子哥怎么办?”
“你笨啊,不会背着他?”
喝醉的人是无法背的,动不动就从背上滑落下来。
路西法无奈,只好象扛麻袋一样将谷时雨扛在肩上,任由他的口水流湿自己一胸口。
三人蹑手蹑脚地推开门,瑞萨在前方探路,路西法扛着谷时雨走在中间,加百列提着大包裹走在最后。
好在侍卫们已经被塞亚公主支开,这几个鬼鬼祟祟的人走一路都没有被人发现,终于顺利地来到厚厚的围墙之下。
瑞萨拔开杂草,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谷时雨在洞中被路西法强拖硬拽,半路上终于醒了过来。
“唔,这是哪,怎么这么黑?”
“谷子哥,你醒了?”
路西法惊喜地道:“我们在地洞里,正要去巨人铁匠铺。”
“哦,让我自己走吧,我能行的。”
谷时雨摇摇晃晃走了几步,脚下一个交叉,差点摔倒。
“呃,还是我扶着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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