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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么,其实没什么值得惊讶的,从前在府中,母亲总为我这样梳头掠鬓,后来母亲去世,长兄和父亲的发髻,都是由我来料理。”
敖霄握着手中柔顺的青丝,只觉柔韧微凉,绕指生香,心下里触动不已,“母亲从前总说我的头发好,若她见到了你这一头青丝,想必会发出相同的感慨吧。”
提到母亲,敖霄整个人的线条都柔和了不少,室内昏黄的烛火将他额头镀上了一层虚幻的光晕。
室内安静的只有滴漏的声音。
敖霄沉吟了片刻,庄子萱见他眼中似有凄色,不知是触动了什么难过的旧事,印象当中他从未在任何人面前露出这样脆弱的表情。
“侯爷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一定是天下最好的母亲,一举一动都是贤良淑德的典范,父亲也对母亲爱敬有加,伉俪情深,一生就只娶了这一位妻子。”
听起来是三好妇女的典范,将门妻子标杆,要立汉白玉牌坊的那种。
庄子萱本以为他会展开说说,不了敖霄话风一转,眉峰微聚,一只手压在她的肩膀上道:“所以妇德,妇容,和妇工,这些事你母亲难道没同你讲过么?怎么你到了这般年纪,行动容止还像个男孩子一样。”
庄子萱哑然失笑。
“怎么,我这个样子,侯爷不喜欢?”
敖霄的手微微一滞,只看见镜中明眸浅笑,心跳忽然漏了一拍。
“……你以后还是注意一些吧。”
敖霄口是心非,只得作势板起脸来,庄子萱没空与他计较,她正用心观察,看着冠军侯的手在自己头顶左扭右扭,很快一个漂亮的发髻就初见雏形。
庄子萱心中暗道,上学的时候都是一条马尾辫走天下,穿越到了这个太医之女身体中,又要簪花,又要抹油的好不麻烦,自己梳头发的水平,竟让一个大男人比下去了。
螺髻绾成,玉簪盈盈,敖霄找出了一套宫衣递给庄子萱,自己反身走出了殿外,一瞬间又恢复了严整的军人之姿。
……清远殿前,七皇子正使出吃奶的力气挥动马鞭,他未曾习武,不得章法要领,十鞭倒有五六鞭打在地上,柴爻抱着手臂闭目不语,默默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疼痛。
“七弟恐怕要好生保养,你才挥了不到四十下,就已经喘成这样,我都在怀疑父皇让你亲自行刑到底是在罚谁。”
柴恢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指着柴爻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把式,叫什么七弟,谁是你的七弟,横竖就比我大了几天也配自称兄长,敢来教训本殿?现在你成了阶下囚,乖乖认罚算了,若是惹得父皇不高兴,生生扒了你的皮!”
七皇子话说的多了,一口气上不来,又喘了半晌,柴爻冷笑两声,声音里满是讥讽的意味。
“父皇的旨意,可是要你将我打服了为止,可七殿下现在的样子,我都快要睡着了。”
“好你个柴爻还嘴硬,你就等着破相吧!”
七皇子怒极,抬手挥鞭,要往柴爻的脸上招呼,鞭子刚刚举起,还没来得及挥出去,就听得远处一声棒喝,晴朗的夜空中霹雳一般炸响。
“给我住手!”
一跪一立的两人具是一愣,只见敖霄杀气腾腾的赶来,眉宇间尽是阴沉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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