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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香炉里沉香屑快要燃尽,残留着几缕细烟袅袅升起。
秦笙坐在德王病床前,神色平静地望着油尽灯枯的父亲。
他曾是幼时的他心中最最敬仰的人。
德王咳嗽了几声,从前清俊的容颜也爬满了皱纹,不似当年风华,“我以为,你是不会来看我的了。”
秦笙垂着眸子,“我身体里到底流着你的血,给你送终自是应该的。”
德王苦笑了一声,“你变了,从前的你不是这样的,你是天底下最温文儒雅的孩子。”
“父王从前也不是这样的,不是吗?”
他话里的讥讽让他脸色一僵。
长时间的沉默,仿佛横在他们中的沟壑。
“我回来,不过是想要拿回自己的位置罢了,父王不必多想。”
他眼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无尽的冷漠。
“看来,她回来了啊。”
德王轻叹一声,仰头望向帐顶的铜镜,那里清晰地映出他衰老残败的身子。
秦笙笑了笑,带着自嘲,“原来你知道啊。”
“楚昭的女儿,没那么容易死。”
德王低声道,目光有些涣散,“他一双儿女,都是天生的弄权者。
南安那老东西以为能挟天子以令诸侯,却不料被那披着羊皮的小狼崽子咬了一口,怕是老脸都丢尽了。
如今啊,我们都该去了,这江山终究是你们年轻人的。”
秦笙不为所动,慢条斯理地搅拌着碗里褐色的药汁。
德王别过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底浮现出从前一般的慈爱神色,带着哀求,“淮衣,算我求你,别再趟这趟浑水了,楚洛没有你们想象得那么简单,他比当年的楚覃还要危险,你斗不过他的。”
勺子碰撞碗底发出清脆的声音,“犀儿是先帝册封的储君,是我心上之人,我帮她既是忠君爱国,也是全了我们的情义。
父王,你是以什么立场劝阻我呢?凭您当年乱臣贼子的身份?父王,当年宫中发生了什么,我们都很清楚不是吗?”
他眼里裸的讽刺让德王剩下的话都梗在了喉咙口。
秦笙低下头,“父王,午夜梦回,您可曾见过先帝?”
“我梦见过他。”
他喃喃自语道,空洞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怀念,“我梦见我们少年时一起征战沙场的时光,那时我武艺不精,他常常笑话我手不能提跟个娘们似的,可是每次冲锋陷阵,他总会挡在我前面。
我们在大漠落日下饮过酒,在孤城寒月下谈过心,我们聊满腔的热血与心中的壮志,聊美丽的姑娘与故乡的风光,勾勒将来太平盛世的模样,我们相信这天下终有一日会海晏河清。”
他低低笑了起来,引起剧烈的咳嗽,他一边咳一边笑,眼角都呛出了泪花,“我们做到了,然后一切都变了,我们都变了。”
离开那狂沙烈日的大漠,离开那纵情的烈酒和战马,九重宫阙中,那个曾经豪爽开朗的三皇子变得深沉难测,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小王爷越来越不满足于手中的权力,嫉妒与在阴暗的心底暗自生长。
一切都变了。
为什么,偏偏,他们的儿女又纠缠在了一起。
天意弄人啊。
“我知道我已是油尽灯枯,如今回头看去,从前种种,倒像是一场笑话,都是虚妄,都是虚妄……楚昭少年天子坐拥天下却痛失所爱,南安一生筹谋机关算尽到头来却无命消受,而我……都是笑话,都是一场笑话,一场虚妄啊。”
“淮衣,你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是真的不忍心,不忍心看你走向那种结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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