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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下雨呢,难不成还走着来的吗?”
杏色连衣裙的女人把咖啡搁桌上,朝着见月香而来,“来来,快换上拖鞋,弄不好得受凉。”
看样子这女人是这里的主人。
见月香不好推脱,脚底又实在凉得厉害,听话的换了鞋。
客厅那边,三个女士已经笑开了,其中一个男人打趣道:“蒋兄,你也真是的,哪能让人走过来呢,叫别人看见还以为郝社长没给你发稿费呢!”
虽是玩笑话,蒋文却笑不出来,难为情的扯扯嘴角,扭头又深深的看了见月香一眼。
杜筱看见月香难为情,连忙收了笑,用胳膊捅了捅旁边打趣的男士后,朝见月香招手:“蒋太太,来这里坐,你别理他们,他们呀就爱胡说八道!”
见月香客气的笑笑,走到杜筱身边坐了下来。
刚刚在楼下只想着蒋文别生气了,没太注意杜筱,此刻坐下了才细细的打量了两眼。
杜筱额前垂着短短的刘海,脸又有些圆,皮肤比常人白上一些,看着年纪尚小,不过看着她的谈吐年纪应当也不小了,只是长得有些娃娃脸。
她的眼睛是狭长的凤眼,眼尾有些向上挑,笑起来的时候像立马就要飞走的蝴蝶一样,格外的好看。
坐在沙发两边的两个女士比杜筱逊色得多,不过加上女主人,在场的四位女士穿的全是连衣裙。
只有见月香一个人穿着旗袍,倒显得有些不合时宜了。
“我叫郝文生,刚刚乱开玩笑,你别介意。”
刚刚打趣那个男士自我介绍起来,说完,他指指在客厅和厨房间忙碌的女主人,“这位是我的妻子,周冰洁,是个画家。”
接着又指向身边的两位男士:“这两个是我们报社的记者肖林和李恺乐,业余也都写写闲诗,在我们报社自产自销哈哈。
我们都是随意的人,你也不要拘束,想说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听说你是上海来的?”
杜筱左手边坐着的女士开了口,一边问见月香,一边眼睛止不住的冲她打量。
见见月香点头,那人又道:“怎么你们上海还时兴穿旗袍吗?我们这儿最近很是流行布拉吉,我买了好几件了。”
见月香这才看到那女士身上穿着的是蓝白格子带对开襟领子的连衣裙。
布拉吉就是俄罗斯语连衣裙的意思,见月香早就知道,她从上海带来那几件换洗的连衣裙比在场这四个女士穿的都好看时髦得多。
不过此刻,听那位女士发问倒有些嘲笑的意思了。
“上海人什么都穿,布拉吉甜美,旗袍优雅,各有各的美。”
见月香浅笑着回到。
“来来来,喝咖啡。”
周冰洁把杯子递给各位,又拿来了奶和糖,“我们今天不讨论女人的东西,什么时兴不时兴,时髦不时髦的,我们要说说诗词,说说字画!”
“那最好不过了。”
刚刚那问旗袍的女士又细着嗓子叫唤起来,“我这儿新得了只钢笔,你们看看。”
话说着,她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钢笔盒子来,打开取出一只钢笔。
“哟,还是洋货!”
郝文生接过笔率先说话。
“那是当然,只怕这屋子里也只有你能认得出来了。”
那女士很是得意,“这可是我哥从美国给我带回来的,派克笔。”
“你们试试,看好不好用?”
那女士接着说,然后看了坐在一边的见月香,朝她喊到,“你也试试看,不知道你那儿有没有这种钢笔。”
见月香只觉得那女士总是不怀好意,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得她不痛快了,不过见月香不想凑上去试那只钢笔,于是轻轻开口:“有的。”
“上海来的就是不一样,什么都见过的。”
作者冬炎的经典小说末日危途最新章节全文阅读服务本站更新及时无弹窗广告小说门外丧尸横行,每天都有人被那群畜生活生生的撕碎,家中最后一个面包已经被我吃掉,末日来临的第七天,电水齐断,我最后一点生活屏障已经消失。我已经不能在等下去了,我需要迈出这个房间,做一次生死囚斗!只要还有希望,我便要努力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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