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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家坞这片芦苇荡,沿岸长约两公里、宽约五十至两百米不等,与白洋淀、沙家浜那规模不能比,但也说明这里的水与长江是一脉相承的。
从初步判断,这里的芦苇荡面积减少,不是因为人为过度利用,而是生存的自然环境变更高造成,所以正感到束手无策。
芦苇荡有一定的抗盐度,却也不能没有淡水,这样下去消亡是必然的。
“这得需要多少淡水?”
莫有栋和丁父对这个问题笑起,丁父说自然越多越好了。
傻了吧,丁文也觉得自己问得好傻,讪讪地笑。
向海灌水,那个是无底洞,就是池塘底下有暗河存在,至今仍没有个底,倒是大巷、小巷中的淡水白白流掉可惜了。
真个将暗河的水利用起来,那可不是池塘边小小的挖沟改渠,只能希望有那么一天。
莫有栋说,其实芦苇荡也很有经济价值,在其他地方可以综合开发利用,做为饲料的主原料。
如果真有那么的利益,也许就不必等桑家坞人去伤这个脑筋,早有上级政府部门牵头招商引资,这里一片忙碌。
目前只能两个字:没辙。
“目前有其他近海植物可以代替么?”
“可以试试红树林。”
莫有栋说,“近海湿地以杭州湾而分,以北的江河入口处多为芦苇田,以南的多是红树林,这和当地的地质状况有关。
这个桑家坞地理位置属于稍靠北的地方,真的可以试试。”
反正活马当死马医,兴许还能弄出个奇迹来。
丁文不打搅俩人钓鱼了。
本来说这事,应该由大舅和渔澳镇去费心,自己纯属多管闲事。
听大舅说,渔澳镇正希望岛上三十户人迁出笔架岛,这下可正中下怀。
憨憨见丁文低着头走来,在操场拦住了他。
不会又将球踢进了池塘里吧?丁文习惯性地朝池塘那边一望。
“文表哥,我准备叫桑良叔去割些芦苇丛来,事后得你和我爸说去。”
憨憨神秘地说。
“不行!”
丁文想也没想地拒绝,看了憨憨错愕的神情,便说,“其实这个地方,我是准备栽起花墙,你看看县城江滨公园里的花墙多漂亮。”
“哪啥时候开始?”
憨憨却是很急切。
这植物的季节当然是三月份最好,丁文敲了下憨憨的脑袋瓜子,说这书白读了。
小飞的哭声从客舍里传出来,林雪芹闻声连忙跑去,从客舍里抱出。
“我的嘟嘟呢,嘟嘟去哪儿?”
小飞用一串葡萄哄了嘟嘟,这两天一直抱着玩,形影不离呢。
今天趁小飞睡午觉的时候,嘟嘟溜走,这家伙简直老幼通杀。
林雪芹把目光转向丁文,意思很明白。
“小飞,嘟嘟呢,它应该四处看看哪儿有大虫子。
你知道那些大虫子很坏的,净吃葡萄和桔子的。”
小飞溜下林雪芹的臂湾,拉起丁文的手,说是去看嘟嘟赶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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