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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冲进河中的一瞬间,季饶终于将缠在身上的人甩开。
车子在猛烈撞击之后快速下沉,前后车窗都没关,河水不断灌进,季饶在浑浊的河水中艰难扯开安全带,转头去看后座的叶怀宁,还好叶怀宁没晕,和他比了个ok的手势,正在用力推车门。
季饶稍松口气,收敛心神,拼尽全力抠开了门把手,从车中挣脱出去。
叶怀宁却还困在车子里,他那边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门始终推不开,车窗又太小无论如何也挤不出去。
河水里都是浑浊腥臭的泥浆,能见度非常低,季饶摸索到后座门边,咬牙一次又一次试图拉开车门。
叶怀宁蜷缩在车后座,扑面而来的恶心味道已经让他有了窒息感,他在一片混乱中看到门外季饶咬牙不断使力、被河水冲刷得近乎扭曲变形的脸,心里冒出阵阵压不下去的酸涩。
车门终于被季饶暴力拉开,叶怀宁快速游出来,被他抱个满怀。
季饶带着人快速往上游,其实叶怀宁的水性比他还好一些,但被季饶死死摁在怀中,似乎在水中都能听到他过于强烈的心跳声,叶怀宁没有将人推开,一只手回搂住他,和他一起朝河面游去。
这条河是活水,正处汛期水流湍急,他们几乎是刚一露出河面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什么都来不及抓住,就被冲向了河道下游。
季饶用力搂住叶怀宁的腰,始终没有和他分开。
还算运气不是特别差,中途季饶抓到了一块大的浮木,让他俩勉强能够稳住身体。
季饶抹了一把脸,将叶怀宁圈在怀中,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向浮木。
叶怀宁吐掉嘴里的泥沙,不断咳嗽。
季饶在他耳边问:“还好吗?”
叶怀宁点头又摇头:“没事。”
至少,他俩都还活着。
就这么在河面上漂了将近一小时,到了下游河水流速减慢,他们才终于找到机会逐渐靠岸。
几乎是费劲了全力狼狈爬上岸,俩人双双瘫在岸边的枯草地里,半天没动。
夜色已经沉下,叶怀宁仰头看向头顶没有一丝光亮的漆黑夜空,莫名想笑,直到身侧人拉住了他一只手:“怀宁我们赶紧起来走吧,这里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一定安全。”
叶怀宁侧过头,季饶已经坐起身,浑身湿透,耷拉在额前的湿发还在不断往下淌水,看着他的那双眼睛却深邃黑亮。
叶怀宁回捏了一下他的手,借力坐起。
他这才有心思打量四周,这里确实不知道是什么鬼地方,荒郊野外前不着村后不着店。
季饶的想法是找个荒废没人的房子先生火把身上烤干,将就一晚,明天天亮了再找路回去。
叶怀宁没有意见,被季饶牵着走也没抽出手,放松下来他才觉得不舒服,天黑之后起了风,不停往身体骨头缝里吹,吹得人分外难受。
季饶握紧他的手,小声问:“怀宁,这两天是不是你的发情期?”
叶怀宁愣了愣,季饶不说他都忘了,距离上次发情期过去已经有一个多月,确实就是这两天了,要是今晚发情期,他身上连抑制剂都没有,确实够呛。
叶怀宁没吭声,季饶听到他略微粗重的呼吸,牵着他加快了脚步。
从河边走到一条水泥分岔路上,又往前走了一段,前方道上车灯骤然大亮,俩人反应过来想跑时已经晚了,前后两辆车开过来,围住他们,车上下来六七个人,先前被他们的雇佣兵射穿肩膀的男人赫然在其中。
那人扶着肩膀冷笑:“是你们,你们带来的那伙人捣毁了我们的地盘,害我们不得不仓促出逃,没想到你们也这么不走运,又在这里被我们撞个正着,真不凑巧,自认倒霉吧。”
不出叶怀宁意料,那伙雇佣兵已经成功占了他们的据点,叶怀宁只要资料和证据,没要求赶紧杀绝,所以这些人找着机会在火拼下逃了出来,各个狼狈不堪,有的身上还有伤,这会儿不凑巧碰上叶怀宁和季饶,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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