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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抗议声是病猫徒劳无力的喵呜叫。
把人安顿在相较干净的次卧里,凤楼就出去买药了。
虽然烧成这样放他跑他也跑不动,凤楼还是谨慎的反锁了屋门院门,并收走了他的大衣和鞋。
买完药又去买了些吃喝日用,凤楼赶回来的时候,阎如谨已经蜷在灰扑扑的旧毛毯里睡着了。
那张生来缺乏血色的脸像抹了胭脂又被露水打了一晚,因为感冒鼻塞,嫣红的口唇微微张着。
凤楼觉得堂弟骂自己瞎狗骂的对极了,这么容易招蜂引蝶的一张脸,他以前看着只是觉得顺眼,忙起来十天半月不回家,也不怕他被人惦记上。
凤楼定定的看了一阵,俯身在他半张着的嘴唇上亲了亲,想到他已经招来了比蜂蝶更贪心更讨厌的蜂鸟,贪恋的吮吻变成了啮咬,心里恨恨地想:谁惦记都没用,你是老子的!
阎如谨像是烧糊涂了,闭着眼睛往毯子里缩:“又咬人……”
凤楼怔了怔,扯起个笑来,眼睛却隐隐发红。
他把人捞起来抱在怀里,安抚般吻了吻他没能藏起来的耳朵,哄道:“等下再睡,先把药吃了。”
阎如谨被连哄带劝的喂了小半碗粥,有了吃食垫肚子,凤楼才把水和药拿给他。
凤楼三口两口喝掉他剩下的粥,把烧成这样还想强打精神和他谈谈的病猫裹进怀里,再用毯子将两人裹住,一边用安抚信息素安抚他,一边哄小孩睡觉似的哄他:“睡吧,有事睡醒再说。”
高烧引起的发冷使得alpha的体温和怀抱很具吸引力,标记伴侣的信息素也omega最无法抗拒的存在,烧的迷糊粘着的大脑极度瞌睡,拒绝再做任何思考。
已经断绝联系的前夫为什么忽然回来找自己?这是什么地方?他到底想做什么?这些困扰他的疑问,只能留到睡醒以后了。
凤楼一夜没睡,等退烧药发挥作用,阎如谨体温降下来,起来喂他喝了些水,再轻手轻脚的帮他脱掉衣裤,打来热水给他擦拭清爽。
阎如谨非常配合,可能在他的潜意识里,凤楼仍然是他可以信任的人,又或者在那不甚清醒里,他们还是夫妻。
等阎如谨睡熟后,凤楼从他的大衣口袋里找出他住处的钥匙,锁好门就开车出去了。
阎如谨醒来的时候,凤楼已经把从路希公寓带回来的衣服挂进衣柜,洗漱用品摆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他还用阎如谨的通讯器给路希发了信息请假。
路希爽快的批了病假,让阎如谨安心休息,还周到(慎重)的提醒他,孕早期是胎儿最脆弱的时候,尽量不要惹孕妇担心生气,对孕妇和胎儿不好,对我也不好,后缀小猫抱爪拜拜的动态表情。
凤楼看完路希发来的消息,再看睡相堪称乖巧的阎如谨,
寻思了一会才把信息的后半部分解读出来:别告诉你妹妹你累病了,我怕那个母夜叉跑来找我算账,拜托了。
阎如谨没能亲眼看到老板的恳托,凤楼只说帮他请好假了,通讯器都没给他摸到。
阎如谨瞥了眼放子床尾凳上的睡衣,又去看当着他的面把他的通讯器收起来的人:“凤楼,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凤楼把他的通讯器锁进抽屉,勾着钥匙的手揣进裤子口袋里,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绑架前妻?非法拘禁?去告我吧,我被抓进监狱,你就可以安心的做手术了。”
阎如谨诧异的看着他:“你……”
“我怎么知道?绑架也要做功课,在绑架你之前我已经跟踪你很久了。”
凤楼把床尾凳上的睡衣拿给他,顺势坐在床边,一派闲聊的神情口吻,“你不是说你想找个顾家的人再婚生小孩吗?怎么改变主意了?还是说人找到了,但他是个beta,没法覆盖标记,你只能手术去除?”
阎如谨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发出声音。
他能感觉到凤楼云淡风轻下的愤怒,也知道他为什么以这种被逼到绝路的疯狂姿态重新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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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向病娇发展了???画风不对啊,狗子,你的设定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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