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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秋,圣诞快乐。
男人的这句话就像一柄最轻柔的羽毛,丝绒轻动,容秋的睫毛也随之而动。
容秋眨眨眼。
除了容钦,男人是第二个和他说圣诞快乐的人。
容秋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低头看去,氛围似乎很好,而男人掌心的金属钢笔表层凝着一层蓝色的幽光,在后面红色和金色丝带缠绕的青葱小松柏树的衬托下,那抹幽蓝色的光就像耀眼的焦点,瞬间吸引了容秋的全部注意力。
“这支笔……”
容秋顿了顿,却没说出话来。
六年前他把这支笔送给秦牧野,就没想到这支笔还会出现在他面前。
六年的时光,又是那么旧的一支笔,说不定早就被秦牧野扔到了犄角旮旯里。
但是没有,这支笔重新出现在他面前。
容秋微微抬眼看秦牧野,脸上的表情终于释缓了些。
“我以为这支笔早坏了,或者早给你丢了。”
看着男人掌心的笔,容秋却没有伸手去接。
他还不知,自己的这句话让秦牧野心里闷沉沉地痛着。
他曾经的确把这支笔弄丢了。
甚至他还忘了丢了笔。
直到他在容秋过生日的那天送给容秋一支钢笔,容秋那明显的异样才让他想起容秋也曾送给他类似的礼物,只是那支古旧的笔被他连同手机一起扔进了垃圾桶。
他忘了具体哪一天他将笔和手机扔进垃圾桶,也忘了扔笔和手及时的具体心情,他只记得两样东西进入垃圾桶的那瞬间,他的心情并没有预料中那么轻松。
这种并不轻松的心情一直持续到现在。
在容秋睁眼看他,却没有接手他手上的这支钢笔时,沸腾到了顶点。
如今的秦牧野整个人都麻木了起来,那股一抽一抽,犹如刀绞的刺痛早就被那种热水焖煮的长久之痛所替代,容秋的话再多再刺,也不过就是大锅下多添的那一把柴火。
秦牧野的掌心都起了厚厚的一层汗。
幸亏戴了这层薄薄的手套,他遮住了手掌的冻伤,也挡下了手心细密的湿热。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或者能说什么才能缓和自己和容秋的疏离关系,他能感觉到容秋对他并没有之前那么排斥,但心与心的距离还是很遥远。
容秋在他的精神世界里筑了高高的一堵墙,墙内是自己,墙外是他。
他不能暴力拆卸这堵墙。
可任由这堵墙阻隔在他们之间,只会让他愈发痛苦。
他和容秋之间还有补救的余地么。
当初是他给容秋留下了彻骨的伤痛,如今这一切都是他该受的,他能做的只是站在高墙那边,日日的看着,夜夜的守着,等着容秋倏然的露首。
又是一痛。
秦牧野压下所有的复杂情绪,再张口说话时声音有些发沉,但依旧格外具有磁性。
“收下把,该物归原主了。”
语毕,秦牧野掌心卧着钢笔的动作变成指尖轻捻细笔,他微微下抬手,神色低迷将这支钢笔插在容秋的裤兜里,动作很轻,仿佛害怕惊扰梦中人。
做好这个动作,秦牧野自觉且本分地往后退了一步:“好了,我该走了。”
容秋还在低头看他兜里的钢笔,闻言刚说要送他,高大的男人已经大步离去,看着男人挺拔如松的背影渐渐远离。
容秋的手轻轻插在裤兜里,感知着那熟悉的手感,他颔首,忽就轻促地笑了一下。
-
第二天清晨。
冬日的曙光透过厚实的窗帘发散了进来,条光线就像梳好的一缕一缕白发,又长又直地到处溢散。
容秋伸了个懒腰,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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