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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长宴笑了两声,岔开话题道:“玉宝,过来,我看看你长了多高。”
秦玉宝自幼最喜爱黏着明长宴,此刻一听他说话,立刻撒欢似的往明长宴身上跑。
几年前,秦玉宝爱抱着他的腰,明长宴只要轻轻一提,就能把他抱在怀中。
可惜没见秦玉宝的这几年,小子跟狗似的,一天长一个样,现在只比明长宴矮半个头。
因此,秦玉宝还没来得及往大师兄的怀中扑,便感觉到了一股十分寒冷的视线,从背后传来。
导致秦玉宝的动作突然一顿,姿势十分微妙。
往后一看,竟然旁边还站有一人,就是早上遇到的怀瑜。
他礼貌地向怀瑜打了个招呼,又退回来。
李闵君道:“你干什么?”
“没什么。”
秦玉宝摇头,他也学着把话题绕回,道:“大师兄,你还没说是谁在你京城这边救了你呢?”
见这个话题岔不开了,明长宴咳了一下,郑重地将怀瑜拉到面前来,介绍到:“当然是大家的怀瑜哥哥啦。”
闻言,众人眼里焕发出奇异的光彩,十分抬场地“哇”
、“好厉害”
、“怀瑜哥哥对你真好”
,一时间,房间内嘀嘀咕咕的,花玉伶则最为活跃。
明长宴拍了拍桌子,道:“安静一下。
桌子够大,凳子够多,都坐下聊。
我有很多的事情要问你们。”
李闵君等人坐下,又看了怀瑜一眼。
明长宴道:“不碍事的。
有什么直说就可以。”
他先问了一问天清的近况。
李闵君实话告知。
明长宴刚死的那几个月,天清派经过一次换血。
因钟玉楼那件事情,外门的弟子能跑的都跑了个干净,李闵君再回来时,天清已经人去楼空。
后来明月和华姑娘也消失不见了,当时门派上下乱得一团糟,一边要重新修正天清,一边还要寻找他二人。
听到这里,明长宴挑了挑眉,问道:“华姑娘也不见了?”
李闵君只道他是责怪自己没守住华云裳,摸了摸鼻子,道:“是我的错,当时情况太乱,或许华姑娘已经……”
“详情和我说一下。”
李闵君见他没有问明月之事,便也不多嘴,只挑部分回答:“当年,你掉下烟波江之后,六大门派逼死你不够,还上天清派讨要苍生令。
无奈之下,我只能吩咐大家都偷偷地从冼月山的密道中逃走。
华姑娘的身体较差,一直都在最后面,有时候,还跟不上我们的速度,要坐下来歇一会儿。”
“不过,小阿拆会武功,华姑娘说要歇息之时,我也没有异议。
毕竟她的身体实在不适合这么快的赶路。
但我也不能不管其他人全都留下等,于是便让小阿拆留下来陪她,等三日之后,在金陵汇合。
没想到,后来,我们一直没等到华姑娘出现。”
“时间拖得越长,我越着急,也顾不得危险,索性又回了一趟冼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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