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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意归生意,私情是私情。
这个道理我不说你也知道。”
白鹿予开解妹妹,“你不是还想着把折在宝石项链上的一千三百万从他们身上赚回来么,机会这不就来了?”
“钱当然是要赚的。”
南颂在这个问题上态度还是相当坚定,但还是有一件事让她异常烦躁,“喻晋文不知道怎么了,非要缠着我问当年到底为什么嫁给他。”
白鹿予嗤笑一声,“这有的男人啊,就是贱。
那你告诉他了吗?”
南颂摇摇头,“婚都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想知道,我就偏不想告诉他,说了怪没意思的。”
“那倒也是,毕竟是你暗恋了人家十年,而不是人家暗恋了你十年,多没面子呀。”
南颂恼羞成怒,咬牙切齿,“小、哥。”
“怎么,我说错了?”
白鹿予疯狂调侃她,“也不知道是谁,以前张口闭口都是‘我要报恩’‘我要嫁给他’‘我要以身相许’……天天在家里唱《白蛇传》,扮演白娘子喲。”
“白鹿予!”
南颂红着脸瞪着眼,这次是真生气了。
白鹿予不厚道地哈哈大笑,惹毛了妹子还得自己哄,“好了好了,开个玩笑,别生气呀。”
“说真的,你这该报的恩也报了,他当年救了你,你也救了他,还照顾了他三年,这份恩情早就还清了,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白鹿予一脸正色地看着南颂,“就算有一天,他真的记起了你,你也可以坦坦荡荡地告诉他,你不欠他的。”
南颂眸色幽微,想起当年救她的那个男人,再想想过去三年冷落她、抛弃她的男人,只剩下苦笑的份。
这段感情,原本就是她一厢情愿的结果,怨不得任何人。
愿赌,就得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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