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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酥听封岌这样说。
她小臂抵在封岌肩前,他的肩是湿漉的,她的小臂也已被滴水打湿。
薄薄的春衫袖湿潮地隔在两个人之间,他肩上的水痕与她小臂上的水珠染透了春衫袖,春衫袖软湿地黏在她的小臂上。
“没有,没有想要害将军。”
寒酥轻轻挪一挪小臂,握着湿帕子在他的肩头轻轻地擦拭。
——只是想在最后的相处里多陪陪将军,只是将军日后回忆起时,不至于他记忆里的她总是不情不愿不高不兴。
她轻轻在封岌的肩膀推了推,说:“让我帮将军擦完。”
封岌垂眼望着她,望着她湿润又红透的唇,视线在她的唇珠上停留了一息,才有些不情愿地放开她。
他向后退了两步,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寒酥握着手里的巾帕迟疑了一下,还是先绕过了封岌的前面,先走到他后面去帮他擦身。
她蹲下来,手中的湿巾帕沿着封岌的长腿逐渐向下。
这是寒酥第一次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封岌的身体,男子身躯的健硕让她惊讶又……有点难为情。
寒酥站起身,走到热水旁重新浣洗着巾帕。
封岌转过身来,望着寒酥道:“你若难为情,剩下的我自己来。”
“您别说话别乱动,我就不会觉得难为情了。”
寒酥压着一点心里的慌乱,再平缓一下脸上的表情,握着巾帕重新朝封岌走过去。
她弯腰垂眸,在已经帮封岌擦拭过的腰前又擦拭了一遍,然后才慢吞吞地往下擦拭。
封岌大概猜得到寒酥今日过来的目的,他含笑看她慢吞吞的样子,开口:“一会儿要天亮了。”
他不开口还好,他突然开口,寒酥手一抖,手中的湿帕子从她手中滑落,却并没有掉到地上,而是被东西支撑着。
寒酥微怔,继而抬眼带着嗔意地瞪了封岌一眼。
封岌有些无辜地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同时又很享受寒酥这种带着嗔意的目光。
封岌不再看寒酥了,他必须偏过脸去,让自己去想些别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
封岌舒出一口气——酷刑终于结束了。
他转过脸来,问:“可以回寝屋睡觉了?”
寒酥轻“嗯”
了一声,她想去帮封岌拿衣裳,可她才只是迈出去一步,封岌直接握着她的腰,竖着将她抱起来,手臂圈在她臀下,抱着她大步往寝屋去。
……就这样过去吗?寒酥双臂勾着封岌的脖子,悄悄去看他的神色。
为什么她觉得……她难得想服侍他一次,他的脸色却不太好?
封岌踢开寝屋的门,抱着寒酥进去,扫了一眼自己的矮床,将寒酥放下来。
寒酥双足刚落地,蹙着眉开口:“您还是穿件衣服吧……”
封岌好笑地瞥她一眼,这个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刚刚不是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打量过?他没说什么,走到一旁的衣架上,扯上上面的一件长寝。
墨绿的丝绸寝衣披在身上,他一边垂着眼系腰侧的衣带,一边说:“我的被子薄,去柜子里再拿一床。”
寒酥依言走到柜子前翻找,她没有去拿里面的锦被,而是被最上面一格里面的东西吸引了目光。
她没有自作主张地去动封岌的东西,而是直接问他:“那个是什么?”
封岌回头扫了一眼,道:“军旗。”
封岌稍微停顿了一下,才说:“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你碰不得,好奇想看就直接拿。”
寒酥转过头来,心道封岌那双眼睛真的很厉害,好像真的能够看透旁人的心思。
略迟疑,她踮起脚尖,将最上面的那块旧布抱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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