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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别人在一起了?”
傅斯冕沉声问道。
他听出来刚刚这个人的声音是那天对周时轲撒娇的男生。
周时轲挂了电话,捡起地上的钱包,“与你无关。”
他说完后,翘起嘴角,一种报复的快感油然而生,“你只需要知道,我不是非你不可就行了。”
傅斯冕觉得有什么东西他有些抓不住了。
望着眼前笑得张狂的周时轲,他无法想象对方会和别人在一起,傅斯冕通身冰冷,他轻声说了一声“我不允许”
之后拽住没有防备的周时轲的手腕,将人禁锢在怀里。
不管不顾吻了下去。
周时轲的身上是很淡的小苍兰的味道,他估计在酒吧里吃了糖果,唇齿都是甜的,傅斯冕想要把人揉碎在怀里,让他没办法再继续说出那些惹人生气的话来。
对方的舌头钻进口腔里的时候周时轲才反应过来,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咬了下去,傅斯冕声都没吭,掐住周时轲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周时轲的下巴差点被他拧掉。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弥漫开,甜腥味,还带着莫名的绝望感。
周时轲拼命扭过头,下巴上那只手仿若是焊上去的,周时轲好像都听见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他心内产生一种悲愤和屈辱。
凭什么,什么都是他傅斯冕说了算?
周时轲抬起膝盖,顶在傅斯冕的腹部,在傅斯冕退开之后,他像一头小豹子一样朝人飞扑过去,在这之前,周时轲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和傅斯冕动起手来。
他一拳挥在傅斯冕的脸上,傅斯冕没有回击,他只是挡,再是想要控制住周时轲,可混乱间难免都会伤到。
不管是在体型还是力气,周时轲都拼不过傅斯冕,他被制住了,两只手腕被傅斯冕握住别在背后,他整个人被按在车身上。
冰冷坚硬的车身,更是显得周时轲呼吸灼热又急促。
周时轲不管手腕被扭得咔嚓响,他低吼,“傅斯冕我草你妈,放开我!”
傅斯冕声音又轻又低,带着孩子式霸道无赖的委屈,“我只是想和你好好说话,我不想你和别人在一起。”
周时轲快要疯了。
他一着急一生气,说话就连珠带炮夹枪带棒,什么伤人他就捡什么说。
“我跟你无话可说!”
周时轲头发乱了,衣领在撕扯中歪斜着,狼狈又尴尬,“你不想让我和别人在一起我就不和你别人在一起?傅斯冕,你他妈以为你是我什么人?你搞清楚没有,我们分手了!”
“在你他妈卖老子的时候,咱俩就玩完了,你听不懂人话?”
周时轲喘着粗气,冬天凌冽的空气袭进肺里,让他胸腔憋得生疼,“傅斯冕,你非要跟我闹这么难看是不是?我输得起你输不起是不是?”
“我还就他妈要和别人在一起,艹,你个傻逼你他妈再用力试试?”
周时轲从来没觉得傅斯冕力气这么大过,他感觉自己的手臂都要被卸掉了,“傅斯冕,我让你放手,不然我跟你没完!”
“好,”
傅斯冕轻声答应了,周时轲以为他是答应松手,结果他接着说,“我们没完。”
“傅斯冕!”
周时轲咬牙切齿,喉咙里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他甚至尝到了到自己喉间涌上来的血腥气。
幸好有路过的保安看见了,看见两人衣着皆不凡也不敢暴力拉架,只敢小心翼翼拽开两人,明明这个穿白色羽绒服是被压在下面的,可看脸上的伤,却是穿黑衣服的青年明显更重。
一时间,他们也只能和稀泥。
“大过年的。”
“算了算了。”
“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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