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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生命的消亡（第2页）

不过，反正自己有白神这个外挂可以帮自己，想到这里，剑崎又觉得轻松起来。

轰鸣的摩托声，卡利斯骑着摩托破墙而入，

“Caesar?”

这时的剑崎望见来迟的卡利斯警惕的看着自己。

同时说着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见自己什么反应也没有，卡利斯又说回现在的言语。

“剑崎?”

卡利斯不确定的问道。

剑崎还是第一次见过卡利斯如此警惕的模样，点了点头，然后解除了变身，卡利斯很是复杂的看了剑崎一眼，然后离开这里。

一月，冷雨凄凄，尽管只是小雨，从灰蒙盖住的天空之中劈头盖面地落下，带着冬日特有的寒冷滴落到平齐的草丛，不带一丝声响，宛如这个阴雨绵绵的季节悄无声息地压制住坟墓前来此地祭拜的人群。

剑崎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撑着礼服，在不断拍打下的雨滴和其他人注视着乌丸所长的尸体慢慢放入棺材内部。

一块土地，足以让一群人安居乐业，同样，一撮黄土，也能够让人安息长眠。

剑崎望着毫无呼吸，脸上苍白的乌丸前辈死去的脸，这是自己第一次完全地目睹一个人的死，死的过程如此平静，如同那一个在黑夜之中缄默其口，用一把三厘米的小刀插入自己喉咙的少女一般，没有自己所听见实验室之中那些惨叫的人的嘶吼来的情真意切，可能死者本身就是抛下了所有的情感一一而终的。

广濑栞在虎太郎的搀扶下，却还是跪倒在地，哭的如此悲凉，以至于在这整阴影之中幽长得传播出去。

毕竟是替她而死的，在这个女人的心里，剑崎想到。

至于橘前辈尽管面色冷漠的站在原地，却还是闭上了眼睛，似乎不想亲眼瞧见这个人死的全部过程。

可能在一些人的眼中，只有一具尸体完全的敲馆送葬才算完全死去。

“这个人死了啊。”

白神的声音在剑崎的脑海之中想起，在经历了黑桃六卡片异变之后，白神就可以这样子不用在把剑崎叫到那个世界交流了。

“啊，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个男人。”

剑崎看着几人将乌丸所长的棺材放入坟墓之中。

“真是可怜，人类。”

白神的语气不带一丝波动，仿佛是在同情，却以不是同情，仿佛是在怜悯，可没有声调变化的口气也将最后的怜悯彻底排去，眼前的这个人，在白神的腔调之中如同还活着的人类一样。

“神不是会怜悯人吗?”

剑崎问道。

“只有人才会怜悯人，怜悯是一种很自欺的情感，神只会旁观人，因为神一旦有了感情，这种感情便会一直长久存附，不同于人，人的天性总是有它的限度。

它在一定限度上能够经受住欢乐悲伤、痛苦难过，但是一超过这个限度，它必将消散，你的这些朋友虽然痛苦，并不会长久。”

白神说道。

“是啊。”

剑崎抬起头看着冷冽的雨，连绵的雨越来越小，如同坟墓前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