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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九心中,一直有一座高山,一座不可攀登的高山。
神秘而强大,暴戾而优雅,冷静又聪慧,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杀戮而生。
至少,那个教他武功的残疾老头儿是这么说的。
“再来!”
额头上青筋根根暴起,阿九持着长刀再一次撞上他的刀锋之上,可是那人长着最锐利的眼,两柄短刀如同最厚实的盾,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出招的那一刻,就被看破。
短刀像两只翩翩起舞的蜻蜓,点在长刀的刃口上,不带起一丝波澜,却轻而易举的制住了长刀的攻势,任凭他再怎么用力,也无法让长刀下降,哪怕一寸。
一寸之下,就是那人的眉心,还有他冷冷的眸子,不含一丁点儿情感的眸子。
“可恶啊!”
阿九大吼一声,双臂卸力,打算抽刀再砍,可是对面的人似乎不想给他这个机会。
“阿九,你浑身都是破绽。”
他平淡的嗓音中蕴含着让人绝望的魔力,短刀从刀尖划过,溅起一片火花,直取刀柄!
“哐当——”
长刀离地,歪歪斜斜的插进不远处的黄沙之中,像一颗歪脖子树——正如它的主人那般,跌落在地,被短刀抵着脖子。
丧家之犬。
“上午就到这儿吧,吃个饭然后好好休息一下,下午跟我去杀马贼。”
短刀入了鞘,那人完全不在意阿九的状态,轻飘飘的丢下一句话,然后远去,身影消失在漫天沙尘之中。
“你的心,好像乱了。
对于想要复仇的人来说,这可不是好事。”
依稀听到这句快被掩埋在风沙里的话,阿九自嘲的笑了一声,挣扎着从沙地里坐起,想要拔起脱手的长刀,可是脚步虚浮,没走几步,又跌落在地。
“阿九!”
风沙并非这一场比试的唯一见证者,还有位身穿白裙,模样清秀的小女孩,站在一颗枯死的胡杨边,默默将这一切收入眼中。
她跑了过来,想要将他扶起,却被他用手打开。
“滚!”
弱者被更弱者怜悯,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
“阿九,你这个样子,下午该如何跟公子出去办事?要不要我跟他说一声,今天先让你修养着,公子深明大义,他会理解的!”
小女孩着急的说着,又伸出手想要将陷入黄沙中的阿九拉起,却又被狠狠打开。
“阿九,你……”
小女孩还想说些什么,蓦然抬头,却看见那样一双眸子。
宛如折翼之鸟,离群的孤狼。
“我自己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阿九双手撑着地,以笨拙而滑稽的姿势再次站起,慢悠悠走到长刀前,握住刀柄,然后猛的一拔!
带起一大片沙砾,刀入鞘。
小女孩呆住了。
看着那个狼狈的小男孩,拄着一柄比自己还高的长刀,一瘸一拐的向着归去的方向步履蹒跚,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可怜我,谁又来可怜你?”
……
风沙停了。
夕阳西下,大漠的黄昏比中原增添了一分野性,黯淡的天色下,远处模糊的土丘上多了好多双泛着绿光的眼睛。
“嗷——”
头狼发出一丝不甘的嚎叫,这一声嚎叫宛如点燃了柴堆,第二匹,第三匹,也跟着嚎叫起来,起此彼伏,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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