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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虽然我跟李阿三不对付,但他们现在是在为朝廷做事,用命去削藩,我岂能在这件事上扯他们的后腿。
明天交代枢密院,以后他们调兵要粮的文书,不要苛刻了。”
“属下知道了。”
顾惜文应道,但还是有些不甘心,“明公,前些日子,德威公被表为检校工部尚书,加五原团练使、天德军兵马使、丰州刺史,并从河南迁六千流民,汇集其猫爪山寨四千旧部,出屯丰州。
加上曾十三现在这官职,这一北一南,就是针对定难军去的。
明公,不得不防啊。”
“顾先生,你还怕他们父子俩南北夹击,把定难军给平了?丰州离着定难军有多远,知道吗?”
“大约一千多里吧。”
“呵呵,知道就好。”
安重诲冷冷一笑,“丰州那就是一处死地。
满朝上下都知道,所以官职给得大方,也没人嫉妒。
要不是曾德威在本朝根基实在太浅了,天德军节度使都给出去了。
只是这没人没地盘,什么都是虚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契丹骑兵给吃了,估计连尸首都难以找到了。
这样的官职,你嫉妒吗?”
顾惜文摇摇头。
“由他们去吧,真当自己是张良转世,韩信附身啊,还深思远虑,遥遥呼应?这对父子,居然想在西北死地做出一个活眼来。
真是可笑,见过志高才疏的,没见过这般的。
让他们去吧,那么偏远的地方,也翻不出什么风浪来。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父子俩事败获罪,也好解了我心头之恨。”
安重诲愤愤地说道,然后转言问道:“对了,顾先生,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明公,都准备妥当了,请尽管放心!”
出京的日子一天天临近,曾葆华心情反倒慢慢平静下来。
父亲曾德威与母亲又一次出发了,他们带着京畿附近的流民,已经北上了。
说是六千人,结果跟着去的有一万五千人。
只要有口吃的,能多活命一日,就算去地狱,很多流民也愿意跟着。
朝廷睁只眼闭只眼,或许知道他们此去可能一去不回,又或许冯道等人在朝中运作了一番,中书省和枢密院文书上的数目悄然改了改,传令河东诸州按两万人调拨粮草辎重。
猫爪山寨的旧部也会跟着去,但己子营和抽调出来的五十余人,会归到自己的燕山军,一同前往延州。
李从珂也先去了河中,先做交接,然后去西京接任,最后跟自己在邠州汇合。
定难军该怎么打?曾葆华现在满脑子都是这个念头,他提起笔,在纸上画了又画。
突然间,远处传来鞭炮声,还有鼓乐声,喜气洋洋,但在此时的曾葆华耳里却有些烦躁。
“延遇,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曾葆华对着门外说道。
过了两刻钟,白延遇回来了。
“回军使的话,外面是枢密院使安公府上嫁女。
他家的十一娘子嫁给了检校太师、凤翔节度使李节帅的弟弟,秦州刺史李从昶。”
曾葆华手里的笔定在了空中,一滴墨水随即滴落在白纸上,就像泪花一样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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