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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苏一边小心翼翼的打开自卫哨的门,谨慎的探出头四下张望了一遍,然后走出岗亭,绕到岗亭后面这才看清,原来墙根下面有一只约有几斤重的老鼠正贴着墙根大摇大摆的跑着。
“耗子?这耗子真够大的,以前洗澡的时候,曾经在路上看到过被汽车压扁的,今天第一次见到活的,真的不小,难怪龙城的口头禅里有三只老鼠一麻袋。”
云苏正想着呢,那老鼠爬到墙角,被一条排水沟拦住去路,耗子很自然的跳起,“啪!”
又是一声。
“真的是耗子,我还以为有悍匪来抢军械库呢,吓死你爸爸了。”
云苏嘟嘟囔囔的背上枪,朝着老鼠吐了口唾沫,转身推开岗亭的门,回到自卫哨,继续站哨。
奇怪的是,经过这么点小事,当云苏再回来站哨的时候,那份孤独寂寞无助失落悲伤气馁的错综复杂的情感,悄然溜走了。
云苏无意识的挺了挺尚显稚嫩的胸膛。
“云苏最近变得这么粘人啊?”
老褶子一脸茫然的看着远处正拎着垃圾桶撒腿狂奔的云苏说道。
“可不,昨天晚上睡觉我就说了句,腰好酸哦,这瓜娃子就跟着了魔似的跑过来,硬是压在我身上,这里捶捶,那里敲敲,又是按摩,就是指压,给我按了有足足半个小时,做法是挺好,可就是这手劲太大了,哎哟,我这小嫩腰差点没被他按断了……”
吴博飞扶着腰走到老褶子身边。
“以前怎么没看出啊,我腰酸的时候想找个人按按,这老哥跑的那叫一个麻溜啊,现在转了性了?莫不是鬼压床了吧。
回头我问问他,也给我按按?”
张庆听着吴博飞这么说,放下手里的板子调侃道。
当天晚上就听到张庆的喊叫声:“哥,轻点,轻点,断了,断了……您给捶捶就行了,别按了,求您了,捶都不用了,我好了,好了,真的好了……不信,我扭两下给你看,哎,哎,你看好了吧,别别,哥,我这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您随意,随意啊。
干什么都行,别找我了,要不你给梁高按按,他白天说自己腰痛来着。”
然后就听到梁高的嚎叫声……一直到熄灯。
云苏感觉时间似乎越过越快了,一转眼就快两月了,又要到支队月度大会时间,第一个月结束的时候他们去打了一场憋屈的篮球比赛,这次又要去支队开会,联谊,听说这次还有擒敌配套表演,那可是拳拳到肉的真功夫,很让人遐想,加上篮球比赛,云苏拉着莫凡他们继续五点十分起床跑步。
“他会吞噬一切,花草树木,走兽飞禽,它能消化钢铁,侵蚀金刚;他能把岩石磨成飞灰,他能杀死圣人,王者,屠灭城镇;它能让沧海变成桑田,让平原变成高山。
猜吧,是啥?”
训练的间隙,一群新兵围坐在老榆树下。
云苏得意洋洋的给周围的人出了道谜语。
五班的学历就云苏最高,在某些方面云苏还是蛮有优越感的,今天出的这个谜语是他看国外的小说学来的。
看着战友们一个个皱着眉头冥思苦想的样子,云苏悠悠然的靠在老榆树上。
“时间,是时间。”
隔壁坐着的六班里面有人说了答案。
“果然只有你能猜出来啊。”
云苏听着说话的声音就知道是蔡文。
蔡文比他长一岁,学历,资历,社会经验都比他强。
能猜出来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为什么是时间?”
程炳生憨憨的问道。
“沧海化作桑田,只有时间能做到。
懂了不。”
云苏拍打着程炳生的大腿笑呵呵的说。
“哎,哎,坐好,老莫来了。”
罗济远远的看到老莫背着个手从会议厅方向走过来。
“不知道这次开会又讲了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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