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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没事,敢跑坟地里睡觉。
保不准,他就进山了。”
“这可糟了!”
老头一拍大腿:“你往那边去,走出两里地,有一个护林站,那里有个巡山狗老李!
你找他,他隔两天就转一趟赵家楼。
说不准,他能遇上你朋友!”
我谢过老头,直奔护林站去了。
他所谓的护林站就是一个挂了牌子的农家院,那里边除了没养家畜,农村家该有的东西一样都少。
可是怪就怪在这儿,看林子的人,可以不养猪,不养鸡鸭,但是不能不养狗哇!
尤其,是贴着林子边住的人,山上万一下来个什么东西,院子里没有狗给你提个醒儿,只怕睡觉时被狼掏了肠子自己都不知道。
“他既然没养狗,那院里肯定有比狗厉害的东西”
。
我往门前凑合的时候就加了小心,没敢冒冒失失的推门进去,走到门前的时候,身子往下一蹲,脚底下跟着挪了两步,身子贴到门上,顺着门缝往院里看向了院子。
还没等我看清院子里的情况,就忽然觉得脑袋顶上冒出来一股凉气。
躲在我挎包里睡觉的老鸹,像是疯了一样使劲在里面乱撞,越出不来越急得哇哇乱叫。
“上面有东西?”
我下意识的打开鬼眼抬头看了一眼,脑袋上空空的什么都没有:“肯定是老鸹憋疯了。”
我一手往挂包上轻轻拍了两下,一手去解包上的绳子,我越不想让屋里人听见,就越是解不开绳结。
等我好不容易把老鸹放出来,它噌的一下,跳到了我头上,用爪子抓着我的头皮,扑棱着翅膀在我脑袋上哇哇直叫,那动静就像是看见贼的狗,不把对方吓走,准停不下来。
“不对!”
潜意识的出现了一股危机感,让我不自觉的往后仰了下头。
顿时就有一股子像是针尖划着肉似的刺痛,从我下巴颏上传了出来,我伸手一摸,下巴上已经冒出了血珠子。
等我再仔细看时,却发现在我鼻尖前面不到一寸的地方,悬着一把黑漆漆的鱼钩,钩子尖一点点的往下慢慢挪动,看样是奔着我喉管去的。
从钩尖到鱼线全是黑漆漆一片,加上门垛底下没有亮光,不仔细看,真就看不出来。
我慢慢的往后躲着鱼钩,翻着眼睛往上看了看。
那根鱼线一直连到门垛子上面横梁上,梁子顶上隐隐约约能看见两根缠着鱼线的手指头。
看上去就像是有人猫在房梁上面钓鱼。
我伸出两根手指头,慢慢的靠近了鱼钩之后,忽然出手夹住了钩子,指尖上劲气顺着鱼线直冲房顶,咔嚓一声把横梁给撞成了两截,黄泉凶气仍然去势不减一直掀飞了门垛才刹住了势头儿。
藏在横梁上的那个鬼魂,当场被打成了一片淡绿色的磷光,刺耳的鬼哭声在夜空里呼啸着传出老远。
我眼看着护林站里的亮了一下,窗户后面紧跟着冒出来一个提着火药枪的人影,那人的喊声都变了动静,颤巍巍的连话都说不利索:“谁?谁——,再不出声我开枪了!”
我轻轻皱了一下眉头,屋里的人能用守门鬼,怎会怕鬼哭呢?难怪安放守门鬼的另有其人?
我也没太多想,干脆一点脚从原地里蹦了起来,一跳一跳的往屋里蹦。
还没蹦出去多远,就看那个端枪的老头,从窗台后面出溜没影了。
等我到了窗户口,才看见窗台上露出一小节来回颤悠的枪管子,估计那老头现在正抱着火药枪蹲窗户底下打哆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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