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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宁眉头一动,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女相国啊,不错的想法,看来霍阁主志存高远,这事虽从前没有人做过,但未来未必没有可能,值得鼓励,霍阁主不妨大胆一试。
我预祝你成为千百年来的第一位女相”
霍安浅浅一笑,她的话说得倒是很漂亮,可预期之中没有半点真诚。
燕宁挑了挑眉,抿了口茶,细细观察着她的眉眼,“所以,你找秦倾,是请他帮你引荐到金陵,求见当今陛下吗。
倒是个很快的办法,虽然陛下面前已经有了徐相了,但凭着楼主的才学,相信是有把握让陛下刮目相看的,徐徐图之,倒是有可行之处”
“目光短浅的井底之蛙哪里值得我这样费尽心思”
霍安轻笑一声,眉眼之间似有不屑。
燕宁听得心中虽有些畅快,但眼睛微微眯起,有些不悦地提醒道,“霍阁主慎言,不得妄议皇帝”
等等,燕宁突然回过神,一下子想明白了那时候她找秦倾是为了什么,若不是为了请他帮忙引荐入金陵朝堂,去辅佐金陵那位,那么,她能走的,只有一条路,去扶植一位新的天下之主,那么她选的人,也就很明白了。
果然,燕宁听到她的声音响起,格外清晰,甚至有些自信的张扬“我既然要做千古名相,自然要选一味名垂青史的帝王,秦旭他可当不起我的辅佐”
她语气中隐有轻蔑之意,燕宁只是笑而不语,笑容精致,半点找不出破绽,莫名地让她觉得熟悉,和另一个人,太像了。
霍安的目光锁着她,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只可惜,我选的帝王,居然无心王位,您说这事儿算不算是很过分?机关算尽却是一场空,我还是挺受打击的呢”
“人各有志”
,笑话,秦倾若是对着这个才认识不过一盏茶时间,底细都没查明的人,开口就说自己要做天下之主,那才真的奇怪,他不是这样谨慎的人。
燕宁不做评价,无波无澜的眼神像是一方平静的湖水,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带了一点弧度,有些笃定,好像一点都不意外那个人会这样。
突然,霍安的脑海中闪过很不一样的一些想法,之前每次秦倾谈到燕宁的时候,都会格外的温柔,盛夏的王府宴席之上,一场鸿门夜宴的血海之中,她是被抱着离席的,甚至走过满地鲜血的时候,秦倾还特意将她的脑袋往怀里带了带,挡住她探寻的目光,温柔又周到,宠溺无边。
她有些大胆又震惊的想法,这两个人该不会...
转念之间,霍安改变了主意,她本想一字不落地重述一下秦倾的那段话,表述清楚她不选秦倾是因为秦倾自己天不假年,无心天下,毕竟她曾经想入秦倾门下的事情可瞒不住燕宁。
可是看着眼前的人,想起秦倾,她突然,就把都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只淡淡说道,“我确实想选秦世子为主,却被他拒绝了”
“秦世子说,他的理想,是看海晏河清,天下太平,但他觉得那个开创太平盛世的人,不会是他。
他想看的是山高水远,江湖壮阔,金銮宝座于他而言,威压太重,他只承担身为皇族该承担的,身为皇朝人该承担的,但那之中,不包括皇位。
他,不愿为帝”
花厅旁的屏风后面,一人眉头稍松,不动声色地收回了藏在掌心的银针。
霍安说完之后,倒吸了一口气,直觉告诉她,秦倾的话不能全说,尤其是那句‘天不与寿之人,要皇位何用?’,一念之间,她隐瞒了些说辞,好在,有惊无险,甚至感觉自己就像在鬼门关前走过一遭一样。
她直觉燕宁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饶是她,也是在秦倾自述完那段话才知道的,本觉得是说笑,但当年秦倾曾救过她霍家的人,从霍家拿走了一样东西,在秦倾说完他天不与寿之后,她心里存了不少疑问,翻了很多书,才最后在祖父留下的一道残卷之中,才发现,他要的东西为的就是解天机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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