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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推理爱好者发出微弱的抗议声。
“万一要武力解决,那边已经有了北炜,我提议体育组再派二个人协助他就可以,人多了反而不好施展。”
林深河挤了过来,说:“我也去吧。
那支峨眉的小口径步枪给我带去。
我在美国玩过狙击步枪,500米内基本弹无虚发。”
“行,你也去。”
“就这些人吧。”
看到还有人跃跃欲试,马千瞩一挥手阻断了,对王工说:“你和子山说,还是要尽量利用明人的力量,不要太迷信武力了。”
“好。”
这边议论停当,大家忙着收拾装备。
冉耀把他的照相机和刑事侦察记录本带上,本来他还有指纹收集工具,但是没用――大明没指纹档案可查。
体育组带去了三支五连发猎枪,子弹不够,一时间也来不及装填新的弹药。
每支只配了十发子弹。
另外还带了一些侦察设备:夜视镜、无线信标,窃听器一时半会买不到,不过录音笔、麦克风和摄像头还是能搞来的。
至于对讲机、烟幕筒、催泪弹、防毒面具杂七杂八的东西有用没用的都装了两个大背包。
冉耀随着萧子山和孙常,把文总的房间和整个院落都察看了一遍,又画了几张图。
孙常见不到几个时辰,院子里又多出好几个澳洲人,比知道文老爷被绑票都吃惊。
眼见这个新来的澳洲人不说什么话,只闷头在屋子、院子里四处踅摸,一会爬梯子,一会又趴在地上拿个小玻璃镜子看,还不时拿个笔一样的东西在本子上涂抹,心想这大约就是澳洲的捕快了――只是纳闷这澳洲捕快怎么来得这么快。
花了一个多小时的勘查,冉耀已经大体明白了整个作案经过。
“这是一起多人合伙作案。”
他在屋子里向杀气腾腾的营救小组介绍着情况,屋子里的大方桌竖起来临时充当黑板,黑漆的紫檀桌面被石灰饼子荼毒着。
“这是犯罪分子进来的路线。”
他在桌子上画着院子的平面图,“这里的院墙很高,差不多有7-8米,用人梯是进不来的,应该是用的一种飞爪,墙头上有明显的搭扣的抓痕,瓦片也有大量的掉落。”
“真有飞爪这东西?”
“有,我看过一些资料,迟到四五十年代还有使用这样工具的盗窃案件发生。”
“罪犯进来以后,首先在外院用迷香熏倒了仆人,又进来逐一熏倒我们的四位同志,方向是由东往西进行的,在外面等候若干时间之后,才从容的搜查了各个房间。
“然后他们又扭断了穿越点的房间挂锁,企图撬开栅栏,栅栏上至少有三到四处用铁器撬动的痕迹。
看磨损的痕迹很可能是粗制的刀或者其他类似的长条型铁制品。
“最后他们带走了昏迷中的文总,路线是直接打开后院的门出去的。
“虽然痕迹不够明显,但是从院子的泥地、墙面上的擦痕提取的脚印来看,至少有三组不同大小的脚印,院墙外另外有一组脚印,因此推断至少为四人。
犯罪分子的身高从1.55米到1.60米之间。
他们携有专门的爬墙工具、武器和昏迷性药品,应该是职业犯罪分子。
“有一个比较奇特的现象,就是提取到的四组脚印里有一组是赤足。
虽然古人赤脚走路是一种常见现象。
但这里是广州城,不是什么荒僻小县,这一点可以作为侦察的突破口。”
“是指那些习惯赤足的社会人群吗?”
“对,至少说明这伙犯罪分子里有习惯赤足的人,这不大可能是某个人特殊的嗜好,应该是某个社会群体共有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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