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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芷萝很早之前解释那张心机制造的照片时同样提到过,她和陆离铮在这年的五月后同“闻越蕴”
断开联系。
钟浅夕写写画画,引向箭头和分支。
钟浅夕看作亲姐姐的人她了解,闻家可能有人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接受自己被抹杀代替,但舒悦窈不会。
互联网搜索‘闻越蕴’就停在最后一次和舒钢琴比赛的得奖《造梦》,不知道是替代她的人平庸,还是有意禁止了搜索。
前者的话,会让父母失望吧。
高考前几天很难静下心来继续读书了,七天学年只有做梦可以,所以附中规定六月一日后学生们可以不再来学校,回家自习、提前看高考考场。
当然如果有喜欢学校自习氛围的也可以来学校复习,老师们会在校坚守到高考结束的那一刻。
五月二十八日是陆离铮和“钟浅夕”
的生日,也是这届高最后能聚齐的最后半天。
钟浅夕特地穿了校服来学校,到了发现陆离铮不约而同地也穿了校服。
他其实不属于沐城、更不属于附中,踏板而已,哪片牢笼能困住翱翔天空不会被驯服的鹰隼?
可过去的日子里,他有意气狂狷的上场打篮球赛、有在同班同学被欺负时出手阻止、有和徐鸣灏林致远称兄道弟、有在元旦晚会为整个高争光添彩。
归属好像并不是那么重要了,毕竟娘家是一班,陆离铮就算一班的人。
钟浅夕印象里,这还是陆离铮第一次穿校服。
笔挺板正的白衬衫与深蓝色的西裤,下摆边缘随性的塞在裤腰里,银白腰带卡扣若隐若现,配上那双淡漠凌厉的脸,禁欲高冷的如同雪峰唯一一朵盛放的红花,大写的斯文败类。
陆离铮阔步走来,惹得不少学妹们有迟到可能。
可钟浅夕明白的,这是个狗东西,前天傍晚还因为打牌放水被发现而恼羞成怒,按着她在锁骨上留草莓印。
她面无表情地揉了揉领口,看了看脚尖,又抬眸往向他走过来的方向,到底还是停步等了他的。
“呦,等我呢?”
陆离铮站定她面前,自然而然地去揉她马尾,混不吝地戏谑。
“我等狗呢。”
钟浅夕没好气地讥讽。
陆离铮扯唇角,低头贴近耳侧,淡淡回,“嗯,是你的狗。”
季舒白连着请了很多天的假,她和林致远的座位都空着,只剩下厚厚的书摞。
当事人再怎么悲伤难捱,事情再怎么悲壮当哭,落到旁人的哪儿,也只能是愁容一下子,就紧锣密鼓地继续复习。
季舒白后座原本常常空着的座位反而时刻开始有人,钟浅夕在她不来学校的时候跟着老师走复习流程,誊写重难点,她不参与晚自习,会直接跟着高二放学走掉,去季舒白家,一点点儿地把她薄弱的环节逐个击破。
前盐巷离得远,干脆不费事回家,就直接住在季舒白家里,季妈妈把她当亲闺女,成天到晚变着花样做东西,连汤都是根据口味熬两份。
到当下阶段,多以答疑为主。
各科老师会坐在走廊的桌椅哪儿,教室里自习,有问题就出来排队问。
钟浅夕偶尔也会出来问题,她只是刻苦,而非天才。
排队的同学见了她总是自觉的往后退大几步,让她先去答疑。
她报以微笑,少有推托。
寻旎其实很想多来看看季舒白,可来不了,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刻,她被高考这座大山压得难以喘息。
没有谁去苛责季舒白的情绪化,更无人去对她指手画脚。
人生并非如某些人所说,很短暂,事实上,有时候,它很漫长,特别是对苦难中的人,漫长得想死[1]。
梦碎到面前的悲剧与过往十几年追逐目标在终点前的消失令人难以承受。
钟浅夕就那么频繁地往来学校与季舒白家中,季妈妈和接送女儿上下学那般接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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