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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护卫是什么人,下手够狠的。”
南宫可晴皱着眉头说道。
“夏谏。”
冷言正经道。
“什么?”
南宫可晴诧异,笑得前仰后合。
“这对奇葩,有一个好贱不说,又来一个下贱,真是物以类聚,全都一样犯贱啊!”
南宫可晴讥忍不住笑起来。
大皇子对她这样诙谐的论调很是认同,笑道:“桃公子说话真是幽默风趣。”
南宫可晴转头看向大皇子,正色道:“天子脚下横行,大皇子您不管管?”
大皇子看了南宫可晴一眼,轻佻眉毛,率先走下楼去,南宫可晴紧跟其后。
“死乡巴佬,你那个老子,也就是一个芝麻大点的小官,竟敢违背我爹,你爹是个什么东西,还敢和我爹论律法?”
郝建一脚踩在凳子上,将衣袍一卷,一脸的得意、傲慢骄横。
身边的护卫夏谏狗腿地站在郝建的身侧,极尽挑拨,“少爷,你都不知道,他那个爹,一点都没有把你爹放在眼里,这个臭小子也是,你看他嘴多硬,到现在都不低头呢!
我死一个表哥无所谓,关键是他根本没把您当回事啊!”
郝建扬起高傲的头,眼神透露着对韩志远的鄙夷,无比猖狂地道:“好啊!
既然他嘴这么硬,今个你从本少爷的跨下钻过去,这事就算了。”
夏谏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看向韩志远,韩志远倔强地从地上站起来,一脸的执拗与倔强。
“打也打了,该消气也该消了,凭什么要我受如此屈辱?我爹刚正不阿,办案条条都是按律法行事,何错之有?我爹将犯人斩杀,未徇私枉法对得起黎民百姓,何错之有?”
一番话回答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夏谏一听恼羞成怒,一脚就要踢过去,那一脚可是实打实的狠辣,这个角度踢过去,非残废不可。
电光火石间,南宫可晴果断出手,一枚银针“咻”
的一声及时飞出,打在了夏谏的小腿上,立马发出“嗷嗷”
的惨叫声:“是谁?是谁,谁他妈的暗算我?”
“大皇子在此,谁敢造次?”
冷言厉声大喝。
郝建、夏谏等人吓得原地站好,立马哈腰问安,“大皇子今怎么这么闲,您也来这喝茶?”
“怎么?你能来,本皇子就不能来吗?”
大皇子负手而立,威严无比。
郝建紧张得顿时结巴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大皇子,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小人一般见识,是小人不会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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