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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筝的心脏疯狂跳动,紧紧抱着他,娇声道:“哥哥……我真的好喜欢你呀。
喜欢得不知该如何讨你喜欢,一刻也不想和你分开,怎么办……”
这个丫头,心里想什么便说什么,从来不知矜持为何物。
宗不器闷声笑:“不怪我欺负你了?”
云筝面上云蒸霞蔚,靠近他耳边,小声说:“喜欢你欺负我……但只能欺负我一个人。”
宗不器突然搂着她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云筝惊呼:“你身上有伤!”
“不碍事,让它疼。”
扶着她的后颈,与她额头相抵,亲一下,“蛮蛮,待回了家,我去找叔父说你我二人之事。
过些时日,我还有点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便求叔父将你嫁给我,这辈子一心一意守着你,好不好?”
云筝心中甜蜜,软软道:“听哥哥的。
可是……爹爹会不会很吃惊,会不会生气?”
“不怕。
我来解决。
你什么都不必想,只要每日开开心心的,偶尔给我欺负一下就好。”
轻轻一笑,再亲一下,“羞什么?不是很敢说吗?”
云筝埋首在他胸膛上,被他结实的手臂牢牢禁锢在怀里,耳下是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抿嘴偷笑,低声说:“哥哥,我想变成一股烟,缩在你心口,这样就能时时刻刻和你在一起了,你无论去哪,都得带着我。”
“古灵精怪。”
这温存的时刻谁都不想先破坏,然而客栈里人声渐渐多了起来,再不起,只怕又要让她藏起来了,于是轻声道:“饿不饿?起床梳洗,吃点东西吧。”
“不想起。”
宗不器握住她的手,送到眼前,手腕上的勒痕和淤青消退了些,心疼地吹了吹:“好好抹药,伤寒的药也要继续吃……对了,那日有没有摔伤哪里?让你的丫鬟好好检查一下……”
“哥哥真是大唠叨。”
云筝懒懒地趴在他身上,抬头做个鬼脸,“我一点事也没有,倒是你,该换药了。
我去梳洗,一会儿回来照顾你,哼,爹爹就爱看扁我!”
边说边利索地跳下地,随意整了整衣裳头发,一溜烟跑了出去。
又在客栈住了一日,到了傍晚,宗不器忽然说要回去。
云筝以他的伤不宜颠簸为由拒绝,宗不器却坚持要走。
其实是心疼她先头遭遇了可怕的事,醒过来又忙着照顾他,一直没顾上纾解自己的心情,因此不想让她整日被拘在这陌生的屋子里,只想带她赶快回家,好好撒个欢。
云筝胳膊别不过大腿,只好从了。
明明如今身份都变了,还是被哥哥压制得只有听话的份,于是挂着小脸不乐意,哼哼唧唧地争取话语权:“那你坐马车回去,不准骑马!”
宗不器挑眉:“可以。”
这么容易?云筝还是不乐意。
他应该表示不赞同,然后在她的坚持下被说服了,这样她才比较有面子,于是撇着小眉头:“还以为哥哥会说,我一个大男人,坐什么马车?”
宗不器忍不住笑出声来,揉一把她的头发:“我是那般迂腐之人吗?能和云姑娘一起坐马车,在下乐意之至!”
云筝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嘴角偷偷扬起,指挥着栖香翠黛和东来将东西收拾好,然后扶着宗不器走出客栈,坐进了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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