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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彩那丫头,急吼吼来找我,说你们家来了好多人,吓人得很。
我怕是外面的土匪来村里闹事,这不,急忙带着人过来了。”
里正跟白景年说着话,扫了眼被按到地上的吴勇,“这人没咋着你吧?”
话音刚落,屋门突然打开,春秀踉踉跄跄冲过来,“噗通”
跪到吴勇身边,对着扣押他的两个汉子连连磕头,求饶道:“两位大哥,这是我相公,他什么坏事也没做,你们抓错人了……求求你们放开他,他是好人啊……”
里正拧眉劝阻:“你别这样,等我——”
然而,春秀转身又开始朝他磕头,哭喊着乞求他们把吴勇放了,转瞬脑门就见了血。
正值晚饭时分,不少村民听到动静都来看热闹,纷纷探头往里望。
扣押吴勇的汉子不耐烦起来,有个性急的甚至想伸腿把春秀踹走。
紧跟着跑出来的宋青看不下去,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强行把人拽起来:“行了!
事情还没搞清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哭哭啼啼,像个什么样子!”
她力气不大,但春秀完全没有反抗的心思,软脚虾般,被宋青轻松拖走。
“呜呜呜,小妹,他们、他们把吴勇……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孩子还那么小,我一个女人可怎么办啊呜呜呜……”
春秀泪流不止,仿佛天塌了。
宋青听得心烦,喝道:“你给我闭嘴!”
春秀打了个哆嗦,急忙捂住嘴巴。
“首先,吴勇只是被人扣住了,没死没伤,你没必要提前哭丧;其次,来的人是我们村的里正,不是什么恶霸土匪,不会随意伤人;最后,”
宋青深吸口气,指着她的嘴巴,冷声道:“你给我闭嘴,不许再哭。
能不能做到?”
春秀缩着脖子,明明还怕得发抖,但不敢再出一点声音,老老实实地点了头。
宋青转身去找里正。
彼时白景年已经跟里正说明了原委,得知院里这些人是涌泉村的村民,并非打家劫舍的强盗,里正作势要让汉子将人放开。
“不过,”
白景年话锋一转,说:“我跟他们并不熟,平日鲜少来往,今天他们突然到访,气势汹汹,的确骇人,也不怪蔡彩疑心。”
里正便又放下了手,严肃道:“到底怎么回事?”
白景年视线落在宋青身上,她趁势上前,简述了自己和王婆子关系,又把他们觊觎奶奶遗物的事情告诉里正,末了,给春秀使个眼色,说道:“我已经跟大姐说清楚了,箱子也叫她看过,里面都是些碎布头。”
她看向春秀,意有所指道:“我想,他们以后应该不好再来闹事了,这回就算了吧。”
里正威严道:“是这么回事吗?”
春秀连忙点头承认——宋青亲口说这次不会追究,在里正面前帮他们说情,她自然得配合,好让他们把吴勇放了。
王婆子隔着人墙看不到,也听不真切,被扣押的吴勇却听得一清二楚,登时挣扎起来,不平道:“胡说八道!
那个箱子里都是值钱的东西,我媳妇一定被骗了!”
“吴勇!”
春秀惊得急忙去捂他的嘴,“你别胡说,小妹她没骗我,箱子里的东西真的不值钱。”
“你就是头猪!
笨死算了!”
吴勇气得大骂。
春秀难堪又尴尬,脸色白了又红。
“你是里正,对吧?”
吴勇自觉指望不上春秀,干脆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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