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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自家家事,应该不劳先生过问吧?”
王居易皱了皱眉头,略显不喜。
萧牧天端着茶水,身形轻轻靠在椅背上,微微眯起双眼。
王居易这才意识到,自己与萧牧天,并非是平起平坐的关系。
他问,你答。
你没有不回答的权利,无论是家事,亦或者是私事。
关于王居齐墓地的事情,并非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因此,王居易并不想提及。
但是现在,由不得他愿不愿意。
沉默片刻,组织了一下说辞,王居易开口道:“墓地,是从一位金城本土人士的手里买来的。
当时,卖主已经挖好了墓穴,正欲下葬,被我们王家斥重金买下。”
对方直接问及墓地的事情,显然是捕捉到了风声。
如果信口胡诌,太容易穿帮,所以,王居易才照实回答,只不过细节问题,一概不提。
“重金,是有多重?”
萧牧天十指交叉,笑问道。
“陈年往事,老身记不太清了。”
“卖主又是谁?”
萧牧天再问。
“当时是我的秘书前去交涉的,老身也不知道卖主是何人。”
一问三不知。
若是萧牧天再问及王居易的秘书,后者一定会推脱已经辞职,找不到人了。
他就想以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来瞒天过海。
萧牧天捏动食指,目光掠过王居易的脸庞,义正言辞地落下四个字来:“你不老实。”
刹那间,王居易如遭雷击,掌心处,渗出汗渍。
“血滴子的人,果然不好对付。”
王居易在心头自语了一声,他缓缓吐气,借此来平复心境。
“先生,该说的,老身都如实说了。
您位高权重,手握大权,不将我这等小人物放在眼里,我也可以理解。”
“如果先生想针对我们王家,直接操刀便是。
何须以墓地这样的小事,来向我们王家问罪。”
王居易双拳握紧,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硬着头皮对萧牧天道。
这话比起之前,要生涩太多。
血滴子掌握生死大权,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不同于之前所遇到的任何对手。
若是自己一味求饶、退步,卑微到最后,也很难幸免于难;不如不按常理出牌,倒行逆施一次,说不定能博得一线生机。
王居易身处上流社会,知道某些大人物,就是喜欢将人命玩于股掌之间。
你若一心求死,我反倒不想杀你。
萧牧天放下茶杯,漫不经心地揉着下巴。
“你确实比王卓要能扛事、有魄力许多,不过,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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