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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要在关城门前出城,所以陈富贵吃完中饭后就准备回来了,到家时正好下午,太阳还没落山。
他酒量好,此时也只是有些微醺,走进家中就看到坐在屋中的何文静,酒意就又清醒了大半,他知道这是儿子的同窗,何家的何大郎。
“哟,是大郎啊,今天怎么有空到陈叔家来,平常我在村中也难得见到你几次面,怎么,是不是嫌陈叔家简陋,不愿意来啊。”
陈富贵笑着上前拍了拍他的肩,玩笑道。
“陈叔哪里的话,您家中要是简陋,这村里就没好房子了,实在是家中只我一个男丁,除了下午去学堂读书,其余时间还得在家中做些杂事,不好到处走。”
何文静知道这都是客套,不过也没谁一来就直接求人办事的,因此就也不急着说团头的事。
两人又寒暄两句,这才说到正题,“陈叔,实不相瞒,我家养的那群鸡鸭您也知道,我听说您在县里团头那里有几分情面,就想找您问问,一般要处理这样的买卖,可是要给团头些什么好处?”
陈富贵也没想隐瞒,见他问的直接,便也答得直接:“这说是好处嘛,其实也不尽然,就是你若是想自己把东西卖到买方手里,这却是不能够,你若卖的东西多,最好就是交给团头处理,否则要是自己去卖,则很有可能会不怎么顺利。”
他也有些欣赏这个少年,何家人眼看都快饿死了,却又慢慢的好了起来,他总觉得跟何家大郎分不开关系。
何文静听那一句“可能会不怎么顺利”
,总觉得十分意味深长,垂眸想了想,又问:“那如何个交法呢?”
“就是你比市场价低几分卖给团头,然后由他出货。”
批发?
何文静脑中不自觉的就冒出这个词。
不过他仔细想了想,除了这里的批发不是自愿的,其实也有许多好处。
首先他不用自己找买主,也杜绝了泼皮无赖来生事找麻烦,更可以有了就交给团头去卖,而对方因为手上长期握有货源,肯定不会像他这样,隔几个月才能交货一次。
出货一稳定,价格就好谈,说到底对他还是好处多过坏处。
至于价格低些,其实要是他自己去找买家,要别人一次性买他这么多鸡鸭,价格也会比零售低上一些,而他再多让出去的利,看起来也就没那么多了。
还有就是,看陈运年他爹能靠卖菜蔬挣下一份家业就知道了,其实还是有利可图的,毕竟他们养鸡鸭的成本确实也不算大。
“那陈叔可知怎么联系团头收鸡鸭?实不相瞒,我家的鸡鸭都该出栏了,实在等不得了。”
何文静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哪用你一个小孩子出面?”
陈富贵哈哈一笑,又继续说:“你家大人也不方便,要是你信得过陈叔,我去帮你联系,等到了日子,你把它们都捆了,再跟我一起去县里卖了就行。”
何文静喜出望外,高兴的道:“那就多谢陈叔了!
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谢您才好,听运山说您爱喝酒,改天我就去给您打壶好酒来,给您当谢礼。”
“你小孩子家家的,别老去酒馆晃,真要谢我啊,就在学堂上帮我看着运山,让他早日考个功名回来,我听他说你现在是三个人里学得最好的,有空了多教教他,就算是帮陈叔大忙啦!”
何文静笑着应了,又有些尴尬,刚才他还问人家儿子到底是想干嘛,现在人老爹就来说让他帮他儿子考功名,这父子两人不一条心,这事可难办。
问题解决了,何文静也松了一口气,他每天看着那群鸡鸭,就担心一个不注意哪只生了病,最后功亏一溃,直到此刻圈舍里又空了下来,然后鸡鸭都换成了银钱,他才觉得安心了些。
他家存钱的地方还是方氏床底的那个小罐子,每次家中有大点的进项他娘都会挖出来一次,把钱放进去后埋进土里。
何文静把钱交给他娘后就没管了,本来方氏说让他留着买笔墨纸砚,他就说不用,让他娘自己收好,他身上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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