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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唇覆上来,她便贪心迎上,似涸辙之鱼有了水,漂泊在水面的一块浮木靠了岸。
一如当日遥州城中他纵马挥枪而来,与茫茫人海中将她从天光血色中救起,从此以后她便紧紧抓住他的手。
混混沌沌间,又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她胸腔憋得难受,他便吻得更深,将她全部侵占,直到那抓紧他腰背的小手加深力道,他这才游出水面,将她稳稳托在手心。
池水中洗过的皮肤莹白如玉,泛着潋滟饱满的光彩,有种令人心惊的妩媚。
傅臻有这么一刻觉得,他的掌心开出了花来。
阮阮从水底出来,小口地呼吸着,眼尾微微泛着红,那双盈盈美目更似清水里洗过的黑葡萄,让人忍不住想尝尝是酸还是甜。
傅臻沉下双手,将她放低些,吻了吻她鼻尖、眼尾。
他满脸皆是水珠,濡湿的鬓角滴下水珠,滑落下颌,又顺着月匈口落在水中,明媚的烛火描摹他清晰流畅的轮廓线,越发显得眉目深邃,棱角分明。
阮阮才察觉自己的姿态,小脸羞红了一片,默默地绕开他的视线,推他双肩,有气无力地说:“好好的……泡澡,不要学游水。”
傅臻颔首笑道:“各退一步如何?你与朕一起,莫要走远了,否则朕会忍不住来找你。”
阮阮“哦”
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傅臻却不依不饶将她揽到身边来。
池水温度恒常,阮阮泡得满身白皮都泛了红。
松凉来替她更衣的时候,瞧见她一身的红痕,惊得说不出话来,默默地替她整理好了衣衫。
阮阮也知道给人瞧见不好,可陛下嫌她动作慢,怕她着凉,才坚持唤松凉进来。
阮阮手拢着衣襟,双-腿还止不住发颤。
松凉忙扯话题:“美人洗得舒服吗?”
话落时自己一怔,“我是说,美人身上还疼吗?膝盖可好些了?”
阮阮抿了抿唇,“我好多了。”
松凉压低了声,笑道:“这汤池的水好,来日让陛下再带您来几回,趁开春之前将身子养好,来年秋冬雨雪天就不会再酸痛了。”
阮阮轻轻咳一声,再多来几回,她这旱鸭子恐怕真能凫水了。
回到玉照宫,阮阮将方才的尺量一一记下来,寻思明日便动工,给陛下做两件寝衣。
爬上床后,傅臻将她整个捞过来,阮阮低呼一声,“别……别压坏了。”
傅臻眉梢一挑:“什么?”
阮阮从身下掏出几个香囊来,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的手艺不比外面的绣娘,更及不上宫中的能工巧匠,这图案,陛下也未必喜欢。”
傅臻从她手里挑过一个香囊来,上面绣的是佛门盘长结的纹样,淡淡的檀香气萦绕鼻尖,傅臻摩挲着那香囊,“谁说朕不喜欢?你送朕香囊,就不想同朕说点什么?”
阮阮霎时红了脸,无奈脑海中词汇匮乏,实在想不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情话来,于是鼓起勇气,在他唇上一吻:“那就,愿菩萨保佑陛下长命百岁,生生世世平安顺遂。”
愿菩萨普度众生,也不忘渡你;
愿世间苦厄离你远去,愿你从前所有的苦难皆换作天光永驻,换四海升平,换你世世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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