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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05 病情加重（第2页）

“余小于。”

半空传来一声回响。

余小于只觉身子一轻，眼前的场景开始急速退去。

一阵强烈的眩晕之后，余小于再次睁开眼。

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病床，秦真坐在床边，一张脸都哭花了，她身后站着秦海川。

“真真？秦叔？”

“醒了！

终于醒了！”

秦真立刻破涕为笑，但几秒后忽然想起了什么，脸又拉下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余小于笑起来，不管她怎么伪装，其实心里一直都是那个单纯的小女孩。

“好了，别在这里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

秦海川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沙哑。

“我跟你小于哥哥有话要说，你先出去。”

“什么话不能当着我面说？”

“让你出去就出去。”

秦真觉察到父亲语气里的不容置疑，拧着眉毛，不情愿地离开了。

秦海川摸了把疲惫不堪的脸颊，在病床边坐下。

“秦叔，这次我昏迷了多久？”

“两天。”

“这么久？”

“你已经知道了吗？”

“嗯。”

“为什么不跟我们说？”

“没得治的，说了还要让你们操心。”

秦海川脸色发青。

“我带你去美国，找最好的脑科医生，怎么治不好？治得好。”

余小于摇摇头。

“我已经没多少日子了，与其困在医院里受罪，不如再让我出去走走吧。”

秦海川沉默了，余小于第一见在这个只手遮天的男人脸上看到绝望无力的表情。

“秦叔，我想见我父母。”

秦海川一震。

“医生有没有说我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院？我走之前，想去见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