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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样屋子里可就太热了,我们就在院子里坐着。
这才了解到,这姑娘叫谭芳芳,才十七岁。
出来就是想在某个地方打个工,然后就在外面找个对象过下去了。
她不想回东北了,说东北太冷了,到了冬天冻得人缩骨。
很快,村里有人从我家门口过,知道我回来了。
一传十,十传百,家里很快就来人了。
我就把从信用社买来的东西给大家分了分,尤其是孩子们,都得到了大量的糖果,开心地在我家的院子里来回奔跑。
幸亏刚下完一场雨,不然肯定起土。
一直到了晚上十点,家里的人才都走了。
说心里话,我知道村里的这些远亲对我的意义,他们虽然在我困难的时候冷眼旁观,但还是比路人要强,他们不会眼睁睁看着我饿死街头,在那时候,会赏我一口饭吃。
能这样也就行了。
都走后,我让谭芳芳想一下打算去哪里,她思前想后,说晚上好好想一下,明早再说。
我和虎子在东屋躺下之后,谭芳芳也就去了西屋。
虎子这人很快就睡着了,还打起了呼噜。
我回到家乡,感触良多,往事历历在目,百感交集,涌上心头。
于是我就失眠了。
到了半夜的时候,我出去上厕所,回来的时候在外屋,看到谭芳芳的屋子里亮着灯呢,我知道她肯定也睡不着,前途渺茫,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刚要进东屋,芳芳开了西屋的屋门,说:“陈哥,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我嗯了一声,进了她屋。
她随手关上了门,然后往门板上一靠,将自己的头发扎了起来,扎了一个马尾辫。
还别说,这芳芳这么露出脸来,看起来还是一个很标致的姑娘。
她身高一米六左右,身材挺拔丰腴,脖子很长,头很圆。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
她说:“陈哥,我真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说着就又哭了起来,一边哭,过来趴在了我的怀里,她说:“陈哥,要么你就要了我吧,我跟你过。”
我一听就慌了,陈俊儒一直就教育我,不要学我爹那一套。
还一直让我以他为榜样,要在男女的事情上管好自己。
陈俊儒确实在男女之事上很有克制力,他也有过一段风光时期,很多不正经的女人都想和他有些暧昧关系,但是他偏偏对我那个一脸麻子的奶奶一往情深。
我说:“芳芳,你别这样。”
芳芳却很固执地抱着我,把我扑在了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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