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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程依依、韩晓彤也不解地看着黑熊,心想这家伙怎么回事,难道犯了羊癫疯吗?
黑熊仍在努力“摔”
着自己,弹起又落下,一边摔一边说:“我也不知道我错哪了,我没请过赵王爷,也没和骆驼勾结,但你既然看我,我就肯定错了,所以我先打我自己,就不用您老出手了吧……”
众人恍然大悟。
“赵虎”
这个名字在南城虽然不大好使,但在老城区这些流氓面前却如神一般的存在,甚至不比赵王爷差多少了。
赵虎的年纪虽然还小,也就二十出头而已,可江湖一直都是这样,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君不见,向来只有年轻的打年老的,什么时候反过来了?
这也是大自然最传统的法则。
有时候我经常觉得,混到赵虎这个份上算是此生无憾了。
看着老城区最出名的三大流氓在赵虎面前战战兢兢、哆哆嗦嗦,我在旁边实在忍不住想笑。
不过这对赵虎来说实在不算什么。
赵虎摆了摆手,说:“行了,省点力气吧。”
黑熊这才停止“摔”
自己了,不断说着谢谢虎爷、谢谢虎爷,大飞和黄大狗也老老实实地坐着,谁也不敢再说半句废话。
赵虎的双手被反绑着,可他还是不怒自威,谁也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南霸天还没有来。
赵虎走来走去,冲大飞等人说道:“我来南城,就是来找你们的。
实不相瞒,我准备反击骆驼,需要你们来站个场——来不来?”
谁敢说不来吗?
大飞等人立刻表着忠心,说会跟随赵虎到底,坚决打倒骆驼。
帮赵虎,也是帮他们自己,毕竟南城可没他们的容身之所,更何况金窝银窝也不如他们自己的老窝。
誓师大会算是就这么完成了。
大飞突然说道:“爹,容我多一句嘴,我们都在这旮绑着,怎么跟您出去打骆驼啊?南霸天说了,要让我们给他当满三年的奴隶才能走。”
三年的……奴隶……
这词听上去真是怪怪的,不过也侧面说明了南霸天的霸道,动不动就要把人囚禁三年,这上哪说理去?
其实大飞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你也被绑着啊,打算怎么出去?
赵虎却不屑一顾地说:“不是跟你们说了吗,我是南霸天请过来的,一会儿等他来了说说就行。”
大飞等人看着同样被五花大绑的我们几个,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古往今来,第一次听说“请”
是这么请的。
赵虎却很淡定,一屁股坐倒在地,耐心等候着南霸天的到来。
看到赵虎这么自信,我的心里也不禁犯着嘀咕,难道说他真和南霸天是老相识?我俩毕竟认识的时间不长,对他的过去不了解也说不定,可韩晓彤和他认识七八年了,总该很清楚吧?
但韩晓彤很确定地告诉我们,赵虎从来没来过南城,更没结交过什么南霸天。
这我们就一头雾水了,不知道赵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也就二十多分钟的样子,小院的门被人推开,噼里啪啦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至少二三十人走了进来,全是南城的流氓,一股子的穷酸气,却又浑身彪悍。
走在最前面的,是个膀大腰圆、身材高大的汉子,大概有三十多岁,脸上都是横肉,看着跟脸盆似的大。
同样自带气场,同样不怒自威。
如果我没猜错,这人应该就是南霸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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