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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在守宫监,有什么事情,直接来找我。”
罗轻舟又轻轻的拍了拍卢仚的肩膀,显得格外的亲热。
卢仚呆了半晌,这才干笑道:“谨遵将军之言,只是,没想到,祖父他居然,这些事情,下属竟然是一点都没听说过。”
罗轻舟摇头,感慨道:“也难怪,毕竟嘛,嗨,当年的事情,也就不说了。
总之,以后我们多往来,多亲近。”
一旁的守宫监所属,一众校尉、力士嫉妒得眼珠通红。
尤其是今日才和卢仚一起加入守宫监的三尾黑蝎兄弟三个,更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卢仚,那目光就好像小刀子,恨不得从他身上挖一块肉下来。
大家都是一个脑袋两只手,怎么他们兄弟三个还要苦哈哈的从底层监丁挣扎往上爬,而卢仚就蓦然进入了他们顶头上司的顶头上司的眼睛里?
“狗-戳的世家子!”
此刻,不知道多少人在心里破口谩骂。
脚步声响起,就在罗轻舟刻意和卢仚攀谈的时候,两家棺材铺里,两个掌柜的,连同十几个小二伙计,百多个匠人、力夫,还有一批仆役下人等,一个个面无表情的,被监丁们押送了出来。
“他们?”
罗轻舟轻声问卢仚。
“属下敢担保,他们和那鬼轿子有关。”
卢仚也轻声回禀。
两家的掌柜,此刻已经扯着嗓子,干巴巴的有气无力的哀嚎起来。
“诸位大爷,我们犯了什么事了?”
“我们向来循规蹈矩,我们奉公守法。”
“我们每个月的税,那是一个子儿都没漏。”
“我们该给诸位大爷的好处,也都按例份给足了啊。”
几个力士飞扑了上去,抡起大巴掌,冲着两人就是一通耳光抽了下去。
‘噼里啪啦’一通乱打,两个掌柜被打得昏天黑地,嘴角都有血水渗出。
两个棺材铺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乱响,监丁们正在里面一寸一寸的翻找。
不远处,一名校尉带着一群下属飞奔而来。
校尉跑到了罗轻舟面前,面带惊色嘶声道:“大人,荣盛号上下,从掌柜的到小二,再到那些首饰师傅和下人,全都死得一干二净,状况,尽是身躯干瘪而亡。”
荣盛号,就是刚刚鸾凤轿子冲出来袭击卢仚、老何的那家金铺。
卢仚指引罗轻舟带人来这里包围了两家棺材铺,留下了一队人马勘查金铺现场。
听了校尉的禀告,罗轻舟背着手,走到了两个身体摇摆不定,面颊红肿充血的掌柜面前。
上下打量了两个掌柜一眼,罗轻舟轻声道:“你们,有鬼!”
两个掌柜的齐声喊冤:“大人,我们冤枉,我们什么都没干!”
罗轻舟摇头,他沉声道:“不,你们有鬼。
这镐京上下,正儿八经的良民百姓,见了我们守宫监的兄弟,都和见鬼了一般。”
“你们眸子里,我没看到畏惧之色。”
罗轻舟沉声道:“你们有依仗,有底气,你们并不怕我们。”
“如果仅仅是你们两个掌柜的如此,我或许会认为,你们这两家棺材铺后面,有朝堂大员做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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