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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阿房往事 2（第2页）

“长官！”

卢瑟笑道：“可以来我家吃呀。”

“那多不好意思。”

“没关系，长官不必客气。”

卢瑟见墨少华答应，高兴地蹦跶到自家门前大力敲门，震得窗边雪屑落下。

门打开，果然是那个怯生生的女孩。

“三虫，去准备早餐，快点！

叫葛莉谢尔达亲自下厨，赶紧！

有客人！”

...

卢瑟少尉家的客厅很大，墨少华坐在餐桌主位，卢瑟陪同，这家伙对家里的仆人非常严厉，但转过脸来面对墨少华便客气多了，像一只小狗。

早餐是煎鸡蛋，还有奶茶，墨少华几口吃下，觉得味道好得出乎意料，他撇了眼站在客厅一角的女孩。

卢瑟谈天说地，为一名初级军官，见识还是比较广的，许多传闻都被证实，比如大周已经失去抚远关。

卢瑟当然不敢问墨少华任何问题，一边吃一边观察这位年轻但军衔很高的年轻人，心想他肯定是某位皇家子弟，或者高官后人。

墨少华面前的碟子空了，卢瑟抬手叫道：“三虫，再准备一份！”

“鸡蛋不错，长官。”

“很好吃。”

墨少华眼角瞥见三虫儿端着两碟煎鸡蛋走向自己，弯腰将其中一份摆在他面前，墨少华一直摸在口袋里的手动了一下。

“啪——”

“什么东西？”

卢瑟放下奶茶，豁然站起，三虫儿赶紧避开，墨少华此时正蹲在地上。

卢瑟也蹲下来询问，花岗岩石砖地板上有一堆黏糊糊的液体，破碎的纯白色蛋壳，蛋黄裂开一道口子，浓黄色蛋黄和蛋清混在一处......

“长官？”

墨少华一言不发，眼中含着眼泪，任谁都看得出这枚蛋对于墨少华来说的重要性，卢瑟当然也看得出，他虽然疑惑是什么力量使这位长官对一枚蛋如此情有独钟，但是自己的女仆似乎是犯了大错，如果因此得罪墨少华那就亏大了。

于是卢瑟也一言不发，眼中含着泪，两人蹲在地上默哀，就差一句：长官，蛋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

葛莉谢尔达夫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下厨，鸡蛋也是三虫儿煎的，到现在她才睡眼朦胧地走向楼梯，一眼见到两个为——一滩蛋液默哀的男人，脑袋上冒出三个问号。

“长官，这是......”

“唉......”

墨少华叹了口气，带着无限悔意，又抹了把眼泪，声音有些哽咽：“我不该带她出来，真的不该......”

“她？您是说......这个......蛋？”